几天后巴山客输掉了三千两银票,又空着肚皮回到客栈睡觉。
徐海端着好酒好肉进房,关心道:“巴山侠喝酒了。”
巴山客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酒足饭饱后冷淡问道:“抓阄盒在哪里?”
徐海拿来了抓阄盒,微笑问道:“要不要倒出来给你查看?”
巴山客道:“可以。”
徐海把抓阄盒倒立过来,三十张纸牌从抓阄盒里稀里哗啦流出来,人名还是上次那些人,只是木牌变成了纸牌。
巴山客皱眉问道:“怎么变成了纸牌?”
徐海解释道:“用纸牌摸不出来名字,所以用纸牌抓阄更合适。”
巴山客同意道:“好吧。”
徐海把纸牌装进抓阄盒里,趁机把抓阄盒的口子旋转,这三十张纸牌都被封锁在密封袋子里了,再伸手进去就摸不着它们了。
巴山客伸手进去抓阄,抓出一张纸牌出来一看,大惊失色竟然是戚英的名字,忽的站起来生气道:“这张不算。”
徐海报回抓阄盒漫不经心道:“觉得不好玩,那就不用再抓了吧,那三千两银票你不还也可以的。”
巴山客抓起黑刀想要离开,徐海伸手拦住道:“干吧,这是两万两白银。”
巴山客一掌推倒徐海,头也不回快步飞离。
徐海站了起来,倒出抓阄盒的纸牌,三十张都是戚英,得意大笑。
且说会稽山,王风夫妇在打扫杂货储藏室时发现了徐雪遗留下来的杂耍道具。
王风感叹道:“东侠徐雪的道具还遗留在这里呀,以前在军营的时候经常看到他表演杂技,回忆起来二十年过去了。”
王风夫人问道:“翠翘说东侠徐雪是女婿的亲爹,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风半信半疑道:“他说是就是吧,他们商人喜欢攀龙附凤提高名气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比如徐家继续称呼咱们女儿的名字为翠翘,不就是因为台州花魁有名气吗,不管这些名堂了。”
王风夫人点头道:“好吧。”
王风感叹道:“唐雨和韩霜的结局我都清楚了,只是徐雪去了哪里就不清楚了。”
王风夫人道:“不管他了。”
王风擦洗着徐雪的道具碗,一共十只都擦洗干净了。
王风夫人好奇拿起一个碗看了看,看到道具碗的碗底刻有一个“辛”字,碗身刻绘着一个人的刺腹图。
一把长剑从图画人的肚皮穿进去,剑锋从后背穿出来鲜血流了一地。图画人嘴巴笑呵呵的感觉一点也不疼痛的样子。
王风夫人盯着这张碗刻图,心疼图画人道:“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为什么要刺腹呢,难道不会痛吗,怎么还在笑呢?”
王风抢来道具碗一看,发现刻图就是一种杂技表演,名字叫刺腹杂技,徐雪以前表演过的。
他解释道:“这是杂技图,里面的技巧有很多的,徐雪当年表演时旁人都信以为真,我是知道徐雪会玩杂耍明白那是假的。”
王风夫人拍着胸口压惊道:“原来是杂技呀,吓死我了。”
王风把道具碗翻过来看了看,看到道具碗底反面刻有密密麻麻的字,仔细一看竟然是刺腹杂技的学习办法。
他猜测道:“徐雪估计是怕杂技失传,所以把刺腹杂耍的学习办法刻在碗底了。”
王风夫人抢走道具碗放下,叮嘱道:“别学它,那刺腹的玩艺有什么好学的。”
“好吧夫人,我不学就是。”王风辛酸这么多年,没想到余生还能享受家庭的温暖和亲人的关爱,感到无比欣慰。
徐海回到会稽山和翠翘一起研究驯蝠术。
驯蝠术的书页是徐海从巴山客雅居里面拿过来的。
书页把驯蝠术图解得很详细,有人物有对话。
徐海面露喜色道:“翠翘娘子,我觉得驯蝠忍术真的很棒,成群的蝙蝠群能听从忍者的指挥。
我只要学会了它,哪怕是面对巴山客也不当回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