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熙兄,你先歇一歇,让我来试试!”马扩走过来,伸手拦住了李梓熙。李梓熙疑惑地看看马扩,还是闪身让到一边,将短刀还给了萧若寒。
马扩走到吉野面前,抱着膀子,盯着他看了半天,才慢悠悠说道:“吉野大将军,看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吉野被马扩看的心里直发毛。他向后缩了缩身子,望着马扩,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
“吉野将军,还是说了吧,省得你我都麻烦,还伤了和气。”马扩放开膀子,蹲到吉野身前,四目相对。吉野的上身猛地向后一张,吼了一声:“要杀就杀,别废话!”
“嗯,是条汉子,够硬气!”马扩站起身,扭头看向萧若寒,“萧姑娘,还得借你的短刀一用。”
“马大哥,给你就是了,何必这么多礼。”萧若寒的心绪好了些,笑了笑,将短刀递给马扩。
马扩接过短刀,低下头,手指在刀刃上摩挲着,口中啧啧有声:“真是一把好刀,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啊!”
“吉野大将军,你说是不是?”马扩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吉野,问道。
吉野看着马扩,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喃喃说道:“你,你问我,我,我怎么会知道?”
“不用急,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马扩终于抬起了头,满眼含笑地看向吉野,“也只有大将军才会知道......”
吉野先是一怔,皱了皱眉头,微微冷笑,说道:“不就是一死吗?你吉爷不怕!”他向着胸口,点点下巴,又道:“来,向这里捅!”
“吉大将军,有种!有种!在下佩服,佩服!佩服得紧!”马扩笑吟吟的,挑起了大拇指。吉野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闭上眼,不再搭话。
“我知道一句老话,叫作先礼后兵,”马扩摇了摇头,似很惋惜,“既然吉大将军如此不给面子,那就别怪在下无情了!”说完,马扩脸色陡变,上前一把提起吉野,顺手一刀,将他的裤带挑断。
吉野身下一凉,裤子滑落下来,堆在脚边。两条黑黝黝的大腿,长满了黑毛。
“哎呀!”萧若寒一声惊叫,转过身,双手捂住了眼睛。
“哈哈,忘了还有萧姑娘在!有辱斯文,”马扩一笑,冲着李梓熙说道:“梓熙兄,帮个忙,咱们到外面去!”李梓熙上前,两人一起将吉野拖出了房门。
院子里昏沉沉的,仍有雨滴偶尔从枣树上滴下;落到地上,连声音也没有。抬头看,繁星满天,夜鸟在山林深处鸣叫着。
房子的一侧,是一条走廊,尽头堆了些柴草和木头。两人将吉野丢在一堆柴草上。马扩冲着李梓熙示意:“梓熙兄,按住他!”
李梓熙伸手按住吉野的肩膀。马扩俯下身,膝盖抵住吉野的双腿,刀尖一挑,就将吉野的小裤划开。一个黑黑的物事,胡萝卜一样露了出来,却已是软塌塌的,像一只驯服的小猫。
“你,你,你要干什么?”吉野扑腾着双腿,脸色大变,惊叫起来。
“哈哈哈!”马扩一阵大笑,“既然吉大将军不怕死,那就不要死了!”
“说的也是,好死不如赖活着,”马扩阴阴一笑,继续说道,“吉大将军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那就让在下代劳,来帮你管管。你说,切了它,岂不是利落?”
“你,你,你要割了,割了,我的,我,我的......”吉野满眼惶恐,连话也说不成了。
“吉大将军,你说的不错,”马扩用刀子在吉野的大腿根上狠狠蹭了两下,说道,“适才你要对萧姑娘用强,现今在下把它割了去,大将军以后就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了。手起刀落,万事皆休,哈哈哈!”说罢,马扩又大笑起来。
“你,你是,是要把我,变,变成阉人?”吉野眼瞪得溜圆,大叫。
“吉大将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只是少了点东西罢了,”马扩的声音里忽然充满了柔情,连李梓熙都觉得好笑,“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再惦记男欢女爱的尘世俗事,吉大将军,如此难道不好?你是不是该感激我才对?”
“不要啊,不要!”吉野头身扭动,杀猪一样叫了起来,“你还是杀了我吧,杀了我!快!”
“我说过不杀你,”马扩抬起吉野的下巴,说道,“大丈夫说话算话,岂能言而无信?”
一边说着,马扩伸手摸起那个黑黑的小物件,弹了几下,作出厌恶的神情,又道:“你这小玩意,可真是难看得很!”吉野只觉下体一阵凉意袭来,鸡皮疙瘩成串起。他心急如火,心里冰凉,欲哭无泪,心里把马扩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一个遍。
马扩举起了刀子,说道:“吉大将军,你别害怕,在下以前杀过猪,保管给你个痛快!”眼神一凛,就要切下去。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吉野嚎叫,身子泥巴一样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