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月婵又皮了一下。
然后理所当然的,叶青把她按在腿上一顿抽。
“给你两次机会,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哼…”
“我让你哼了吗?说话!”
“我…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结果还是混…还是这般,”
这次下手有点重,李月婵有些不大习惯,偷偷揉了揉屁股,一脸的委屈。
“你故意挑衅,我还能饶了你?”
叶青冷笑着翻了个白眼,但很快他也觉得下手有些重了,连自己的掌心都有点红肿,便给了李月婵一瓶膏药。
“敷上去能消肿化淤。”
“算你有良心…。”
不知不觉,叶青与李月婵从一开始待在同一个房间里都会感到别扭,到现在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不会感到任何的不适,只能说,习惯真的很可怕。
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叶青的想法,李月婵恐怕自己都没发现,她看向叶青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陌生的情愫。
翌日,长安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一个打着吴王府旗号的商人在城里打砸抢烧,只要是跟药铺行当有关的,无一例外被此人找上门来,想要用极低的价格买下整块儿地皮连同货物。
其他人自然不愿意,卖你不是不行,但价格起码要合适吧?两万元丹是打发要饭的呢?
于是,这个人就开始了一系列非人的报复。
给乞丐吃泻药,让他们一遍窜稀,一遍在各大药铺狂奔的,雇佣哭白事儿的人,在药铺前面哭丧,甚至更简单粗暴,带着吴王府的侍卫打上门去。
一时间,长安城内的百姓对吴王府乃至吴王怨声载道,极为不满。
毕竟,让窜稀的乞丐在药铺里撒欢儿,这办法实在是太损了,纵使相逢应不识,未免也太不体面。
于是这件事不可避免的被闹上了朝廷,许多家中有药铺行当的商人联名上表,请求陛下让吴王这个祸害赶紧滚出去,别留在京城里祸害百姓之类的云云,参的吴王醉仙欲死。
可偏偏周皇后对此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望着堆成山的奏折也是留中不发,明明对吴王的口诛笔伐愈演愈烈,周皇后却没有一丁点儿动作。
但这种事情,根本压不住,这可是触碰到了别人利益,整件事情一直发酵了四天后,周皇后与太子迫于压力,不得不将这件事在早朝上拿出来说一说。
“诸位,吴王此举的确有所不妥,孤已经警告过吴王,过些日子,吴王回亲自到各位家中道歉,”
“太子殿下,本性难移,吴王能做出这第一次,谁能保证他不会做第二次?臣等请求太子殿下,将吴王趁早逐出长安,回到地方就藩吧!”
“吴王刚回长安,和父皇与母后天伦之乐,孤如何将他赶走?难不成诸位这么不想见到我天家其乐融融,一片祥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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