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本校尉滚蛋,再磨磨蹭蹭黏在土里,老子把你舌头割了让你变哑巴!」建武校尉猛地一声怒喝。
只于一个眼皮子眨眼的瞬间,一把钢刀,再加一把从裤衩中掏出的麻刀,两刀齐发!
一刀直直插入建武校尉的心脏,鲜血淋漓。
另一刀瞬插建武校尉即将大声嚎丧的嘴!
麻刀穿过嘴舌直抵后颈,不论身体上传来的痛苦如何,建武校尉愣是叫不出声!
这便是败家儿子张高远特地准备好的两把刀,杀人时安安静静,埋人时也是安安静静,成功上位!
回想起这么些年日子,败家儿子张高远也是一时惆怅,手里提着一壶酒,大口大口地朝着喉咙口灌去,痛快,极其的痛快。
高远校尉!
对,如今这座轻军部队的头头就是他败家儿子张高远。
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也该是他享一享福的时候了。
不,还没够!
因为那该死的阳生子,一朝不亲手杀死他,自己的那份恨难平就无法自拔。
曾在前些年的时候,高远校尉派出一队士兵,约摸十人左右,轻装上马就此在军营出发前往天涯海角,更要找机会杀死他。
这些人皆是他的亲信,临走前一个个答应的好好的,放心,保证,手到擒来诸如此类的话语是义正言辞。
可在前往天涯海角的时候,直接就跑掉了三个,另外七个人算是极其忠诚,犹有不取人头终不回的意味。
最终的结果却超乎所料。
一人被马匹拖死。
两人被尸王将臣给弄死。
三人被天山冰川踏下来的冰块给砸死。
最后一人,终于快到天涯海角了,也看到那个年轻人阳生子的模糊背影,可他还是死了。
一想起这件事,咱们的高远校尉就头疼。
他到底死没死?
若没死现在又在何处!
正当他又想起打断了他一条手臂的阳生子时,军帐外有人影走来。
败家儿子张高远急忙起身,毕恭毕敬道:「拜见大都督!」
眼前的大都督又是他高远校尉的顶头上司,要想往上爬,估摸着也要杀了此人,这是现在面头低垂双手高高拢起败家儿子的念头,他又想杀人了。
「听人说,前任校尉是你杀死的?」
一声不淡不冷的话语直接传进高远校尉的耳朵里。
「大都督明鉴,属下对朝廷,对齐王,对大都督忠心不二,天地可追,前任校尉的的确确是受伤过重导致体力不支,摔下悬崖摔死的。」张高远脸不红心不跳,气更不喘,一脸平静道。
「此事暂
且揭过,这次本都督来是要吩咐一件事。」
「何事?」张高远装出有些诚惶诚恐的意味。
「你的人即刻编入王朝大军,归属齐王帐下」,话语还没有说完,眼前这个大都督又拿出一副画像缓缓摊开:「见此人者,杀无赦!」
败家儿子余光一瞥,数年的积恨,差点止不住就在这军帐中爆发。
这是那该死的阳生子画像!上天悯我!
大都督见眼前的建武校尉,脸色似有所思,即刻说道:
「此人是余孽!
他现在是军方的敌人!
王朝大都的敌人!
此子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他是要为楚境那些无辜死人平冤昭雪来的。
<b/> 而整片中洲之地,对于武林来说他是一条过江龙,猛龙下江要来争霸!
江湖来说,他是要来做江湖雄主的。
对于平民来说,他是妖,他是魔,会给整座中洲带来灾星厄难!
所有人都要他死,你可明白?」
败家儿子张高远应声接过画像,心里面的激动不言而喻,找你的消息找得好苦啊!
夜晚已深,大都督视察了一遍就去齐王帐下,只留下明日整军待发的这处军营。
败家儿子张高远,坐在床榻上,一会儿兴高采烈,过了一刻又发狂自笑,再过一刻似若得了羊癫疯,癫狂无比。
十年了!
你欺我,休我,辱我!
你知道这十年我如何过得吗?
如今,你再也逃不出我的视线,我要亲手杀死你,以祭当日断手之冤屈。
哈哈哈!
败家儿子张高远一晚上都对着这幅画像发呆入神,恍如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