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是名美丽的女子也是可以的,因为这名年轻僧侣有着修长的大腿,洁白如玉的面颊,再加上他风吹日晒后怎么都不会泛黄的皮肤,这怎么看又像是名美丽女子?
色贼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心里当然是这样想的,但实际上只是给自己的由头,要真确定是名女子的话,色贼他可就嘿嘿嘿了。
色贼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那人安安静静的睡在湖边,没有半点动静,走上前去,伸出自己的两只大猪爪在年轻僧侣的脸上摸啊摸。
岂料就在这一刻,色贼的心间却莫名其妙传出一道佛音,佛音的话语是问他自己美不美,想摸就继续摸。
这可让色贼一时间犯起了糊涂,刚刚心间的那道话音到底是怎么回事,想来应该是幻觉,接着再次伸出他两只猪爪子,往下伸去,结果两腿一蹬,双眼差点一闭,就快要进到棺材板里面去。
好家伙,明明是三粗的汉子,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美丽女子,这般作态是要给谁看?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色鸡贼心里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气,好好的一个大男子装出个小娘们,欺负他不是?
即刻从袖间取出一把剔骨刀,不仅要将这人杀了割下头颅,还要将他的骨头一刀一刀的给剔下来做自己的下酒菜,平生自己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剔骨刀一刀往那面俊雅不凡之人的喉咙上插去,显然这名色贼很是想要看到鲜血井喷喉颈的一幕,这不,一刀下去,必定血液飞溅!
就在刀子下刀的一瞬间,那名面容俊雅不凡的男子的身影,好像瞬移了一般,原来的位置本是一片草地现在空出来了,空空如也。
而色贼的那
把剔骨刀,却早早地插在草地上,完美的没有一刀杀死,俊雅不凡的男子。
「邪人!有能耐的咱俩比划比划!」色贼气急败坏的大叫一声。
「咱俩不是一个层次的,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俊雅不凡的年轻僧侣躺着的身体终于在此刻动了下,接着就站直了身子,笑眼***的看着眼前这个如临大敌、色胆包天到处揩油的贼子!
「休得说那猖狂之语,若是英雄好汉,你敢让我一只手吗?」
色贼往后猛地退了一步,后扎马步,前握剔骨刀横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已然听到这名男子所说的话,面容已经开始紧张起来,就像之前所说如临大敌那样,生怕遇到个江湖强者,自己这条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
「让一只手而已,并无不妥。」俊雅不凡的年轻僧侣神情慵懒,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英雄好汉敢让两只手两只脚吗?」色贼惊疑不定。
「也可。」
「你敢全身不动让我一刀砍死你吗?」
「我站着不动,你来。」
色贼嘿笑一声,管你是神仙也好,恶鬼也罢,能让他站着一刀砍还不死的人至今没有生出来。
「老子一刀砍死你!」
色贼大叫一声,手中的剔骨刀一刀往说大话、俊雅不凡的男子头上砍去,势必要一刀砍死这个只知道放屁话不知道屁话是什么滋味的男子。
不曾想,剔骨刀一刀下去犹如置身泥潭,怎么下刀也下不了,果然,高手无疑!
没有任何的过多犹豫,色胆包天的色贼噗通一声马上跪倒在地,一叩首,二叩首,直到拜了九个叩首这才停歇了下来,投地来形容都不为过,不但如此,嘴中即刻求饶道:「祈求英雄好汉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一命!」
俊雅不凡的僧侣一丝不苟的脸上此刻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伸出自己既是男子手又是小家碧玉的女子之手,抵触在自己胸口,随后说了一句让色胆包天的贼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取出自己的心脏,洗一次心你就可以走了。」
东煌佛都的僧侣说完这句话时,看着面容一脸古怪的色贼,应该以为他这名僧侣是个傻子,也不多做解释,即刻伸出自己的阴阳手向自己的胸膛上插去。
一插入心,再插入魂,三插取出自己淡金色的佛心,却是一滴血液都没有飞溅出来,真乃奇人也!
然后,愣是没有管面前的这名色贼是什么样的想法,径直走到湖边,用水浇到自己的心脏上面,一点一点的洗净铅华。
不时还盯着自己的心脏这儿瞅瞅,那儿瞅瞅,「咦,这里有点脏了,得好好洗洗。」
就在年轻僧侣洗着自己的心脏的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色贼竟然一溜烟儿的跑了,再也不管这名不男不女的妖人到底是何怪物,自己先逃掉活命再说。
年轻僧侣脚踏日月鞋,一个呼吸的时间便追上早已经逃之夭夭的色贼,「善恶不除,欲念不净,心无长存,既不想要自己心了,那便由我来帮你取出!」
佛指凝现,一指插入色贼心脏,血淋淋的鲜血是淋漓尽致地扑涌了出来,一颗红扑扑的心脏骤然被他抓在自己指尖。
随后再缩指而回,看也不看色贼一眼,径直往湖边走去,缓慢的蹲下自己的身形,接着又开始用水浇灌,水洗心脏!
我是一名洗心僧,每杀一个人便要洗一次心脏,因此洗心便成了我的日常工作。
就在遥远的无尽死海那一端徒儿求救声音响起,佛眼微眯,脚踏日月鞋,以日月流星般的速度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徒儿无灭生身前。
伸出并且拉长了自己数百丈的大佛手,硬憾化骨龙一
手过后,从而救出了危在旦夕的东煌佛都年轻一脉佛弟,
继而再与八角六翼盘龙整个庞大无比的龙身,遥遥对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