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解释什么?走,咱们去找那陈牧阳,定让他心服口服!!”
吕慈欲哭无泪,他是有媳妇的人啊,喝喝花酒就算了,在船上过夜是绝对不行的啊,会被判净身出户的啊。
瞅瞅这喝的,前世的法制观念都冒出来了。
可都这时候了,他推不推辞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想不想出风头的事,而是一群男性失败者们自我的救赎了。
你想啊,一群让花魁看不上眼的人聚在一起,突然,一群废物之中有个人展露出了惊人的才华和气度。
这简直就是‘我们中出了一个大佬’啊!
那这个大佬妥妥的就成为了废物们向胜利者发起反攻的武器了!
所以今天这个入幕之宾,你想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
于是乎,一群人就架着吕慈,将他强行的推向了二楼。
二楼的丫鬟们一个个的也都惊了,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声势浩大的暴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去把朱砂姑娘贴身的丫鬟找了过来。
这贴身丫鬟在秀船上地位算是很高的了,她来到了楼梯口,看这阵势,也有点蒙:“各位公子,今日的乐奏已经结束了,不知诸位上这二楼,是为何事?”
董富贵一马当先,借着酒劲,他说话也冲:“彩玉姑娘,今日留宿于秀船的人是那姓陈的,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下面几个人应和道。
“哦?”彩玉姑娘也愣住了:“可是......
还没等她说完,董富贵就直接打断道:“陈兄弟的诗自然是好诗,但是我这位兄弟的词绝对凌驾于其之上,不但有词,还有曲!”
“还有曲?”
“那是当然,且听这一句......
总之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竟然就把这歌给唱完了。
二楼的彩玉姑娘也怔住了,她跟在花魁身边多年,琴乐诗词都有不俗的涉猎,而这简单的几句词下来,没有琴音伴奏,竟然就能自带情绪,特别是‘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这几句,竟然词中带曲,曲中有词,莫名给人一种的悲怆之感。
所以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定注意了,只好慌张的道:“诸位公子,等......
说着,她连忙跑向了花魁的闺房。
一旁有几个丫鬟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赶紧跑去了另一侧的厢间。
厢间之内,那位求医的学子陈牧阳已经美滋滋的饮了一杯茶......
至此之后再来这乐坊,不论谁看自己的眼神中都会带着些崇拜,甚至是嫉妒,这种超然的待遇,任凭谁都会无比舒爽。
“公子,刚刚的诗真是好诗,书生意气,却也有家国情怀,怪不得朱砂姐姐也对公子赞不绝口。”侍寝的姑娘娇声赞道。
“哈哈,小小才学献丑了,能得朱砂姑娘青睐,也是撞了些运气。”陈牧阳笑道,嘴上谦虚,心里却爽的不要不要的,无数夜里的辗转反侧,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那小女子伺候公子更衣吧。”
“嗯,劳烦了。”
说着,陈牧阳站起身来,双臂张开,等着侍寝女子给他宽衣解带。
突然的!
门“咣当”一下就被推开了!
“公子胯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