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的直觉没有错,凌如月确实有这个本事,谁都知道她拿第九名是故意的,因为要得第一名必须参加各种比试,但她身体不好,所以经常弃赛。至今为止,除了她主动弃赛,从未有人赢过她,哪怕是凌战也不行,甚至走不过五十招。”
“但她终究是女人,难道女人可以继承家主之位吗?”
“金乌山庄并未规定女人不可继承,只是历年来没有人能做到,所以真要为她打破先例,那也不是不行。最重要的是,现任家主凌淮安一直觉得亏欠于她,可以说是她如己出,凌文渊若非是长老之职,又买通许多长老为其说情,否则这次比武招亲一事,凌淮安早按家法处置凌文渊了。”
“依前辈所见,凌玄真的可能当上家主吗?”
“除非凌淮安突然猝死,否则他不可能传位给凌玄。以凌玄的为人,要是真上了家主,必定会铲除异己,到时凌如月势必成为眼中钉。但是,凌淮安曾对凌如月的爹娘发过毒誓,在他有生之年,绝对会确保凌如月性命无虞。”
“凌玄必然知道这件事,但他们仍这么做,说明他们居心叵测。”
“所以老身才说他们自作聪明,凌淮安只是不想撕破脸,他们却以为他大势已去。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凌淮安再不济,终究是现任家主,这两父子妄自尊大,无疑自寻死路。”
“人心不足蛇吞象,终究是贪念引起的。”浪九鸦露出苦笑。他长年被人追杀,不也是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凌文渊父子贪恋权位,目光短浅,终究也成为了贪念驱使下的行尸走肉。
桃花仙姬从怀里取出一个锦匣,说道:“老身等等尚有要事,此物你替我转交给凌如月,里头是一些固本培元的药物,切记要交到她本人手中。”
“前辈为何让我去?”
“她可是金乌山庄第一美人,难道你不想一睹其风采吗?”
“晚辈对男女之情,尚无想法。”浪九鸦苦笑。
桃花仙姬将锦匣递到他面前,兀自道:“此事权当老身请你喝一壶茶的报酬如何?你可别小看这小小的一壶茶,这是桃花谷有名的玉仙花茶,许多人可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