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夫人和柳青瑶看了一眼,她们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当然知道这是浪九鸦的逐客令,两人欠身施礼后,盈盈离去。
沈云飞不满道:“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用如此决绝拒人于门外,这未免显得有些太过伤人了。”
浪九鸦倚着栏杆,轻啜一口酒,笑了笑道:“倘若竹夫人会因此伤心,那我浪九鸦从今往后戒酒,再也不沾半滴。”
“你怎能肯定她不会?”沈云飞好奇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心知肚明,又何必明知故问?”
沈云飞顿了顿,忽地露出笑容,说道:“哈哈,横竖闲着无聊,陪她们演演戏倒也没什么大碍。况且,她们虽是别有意图,但未必对我们有坏处。至少,我们到现在还没找出凶手是谁,常言道人多好办事,集思广益,不正是如此?”
“你可别忘了,有句话也叫人多嘴杂,各怀鬼胎的人聚在一起,未必能达成真正的共识,充其量不过是表面谈话。”
“罢了,反正我是站在你这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沈云飞耸了耸肩。
“我瞧你对她色授魂与,她若是软语相求,只怕你根本招架不住吧?”
“别把我说得像是个急色鬼,你应该知道,我这不过是逢场演戏罢了,毕竟,攸关生死之事,我又岂会儿戏?”他顿了顿,脸上表情忽然凝重,问道:“对了,你是否对步怜玉心存情愫?”
“你这话题转变得倒是挺快,你为何会突然扯到此事?”
“因为我鲜少看你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在这之前,你与她素未谋面,眼下却处处担忧她的安危,莫不是对她心生爱慕之情了?”
“你这是倒因为果,若非你为了她坚持留在岛上,你当真以为我会在意她吗?”
沈云飞摸了摸下巴,笑吟吟道:“我倒不知道自己魅力如此之大,竟然连男人都被我迷得团团转,看来我真是害人不浅。”
“瞧你尚且能说笑,想来这凶手对毫无威胁。”
“你倒以为我不想找他吗?可惜,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两人谈话之间,院子外又传来动静。这次来的人是步怜玉和南宫紫嫣,两人面有难色,似是欲言又止。沈云飞一脸纳闷,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步怜玉一双美目望着他,踌躇半晌之后,叹了口气道:“马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