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到中央广场的时候,便看到很多人都围绕在那石碑前面。大家一言一语的在讨论着些什么,七嘴八舌的好不热闹。
李余正听着的时候,就看到沈氏兄妹连带着周策与徐开江一起来了。
“小鱼儿,你怎么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正想要去叫你呢?”沈棠在一旁问李余。
李余收敛起所有的情绪,笑答道,“观里有点事,我就耽搁了会。”而后,他转移话题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洵替他解疑道,“这次选才大会的选取人才的方式是,让大家把鲜血滴到石碑上,若石碑有反应,则说明天赋不错,再由那些宗门的人根据那些被选取出来的人的天赋挑选带走。”
李余不解问道,“这快石碑还有这种功效吗?”
周策听见,偷偷跟他们道,“我其实暗自去张叔的藏书那里查过这块石碑,从书籍里并没有发现石碑有这种功效。”
他们对周策的话并没有怀疑,只是李余在想,若周策真的查过的话,而书中又没有,他们却又这般操作,只怕关于这块石碑的更多秘密,并不在他跟周策能看到的书里。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由于什么让城主大人要把它的秘密藏起来呢?
李余想不明白,便放在心中,以待后日。
几人正等着选才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于徐开江而言很熟悉,于李余他们陌生多了的几个人朝他们走来。
来者正是曾经跟徐开江玩的很好的那四人,为首的陈大虎率先道,“阿狗,你也来了啊?”
这话有点没话找话,徐开江此时就在这里,他没来的话,众人看到的是鬼吗?
徐开江自从跟他们渐行渐远后,刚开始的时候也的确怨过他们,但经过他爹娘去世的事后,他也逐渐看淡了他们曾经的过往情谊。
于他而言,陈大虎四人既然远离了他,那他便保持好大家最后的体面,也算成全当初他们的情谊了。
“是的,来这边看看。”徐开江在跟李余相处的时日里也多少学到了点他的言行,他客气而冷淡的回道。
曾经五人中最小的贺云则道,“三哥,你家的事我们并不是故意不理的,只是我们也为难,你得罪的事万兽宗的人,我们又被其他几家的宗门给收为弟子,他们发了话下来,我们也不好替你做什么。”
听到这里的时候,沈棠终于忍不住了,“既然你们为难,那你们现在又过来干什么?不应该离他远远的,才是你们明哲保身的明智之举吗?”
四人虽然还没有开始修行,只是被其他四宗收为记名弟子,可在他们看来,他们的身份也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见沈棠这个小丫头敢顶撞贺云,老四罗刚则道,“我们兄弟间谈话,要你这小丫头插什么嘴,是给你脸了么?还是你不要命了?”
周策原本还没有动怒,可听到他们说沈棠后,脸色一黑,他护着沈棠道,“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要以为拜入了什么宗门,就高人一等了。”
老二郑大富见他们敢挑衅,也收不住脾气了,刚想上前打周策一顿的时候,就被李余捉住了手,“我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我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立刻,马上,从我们面前滚,不然,我现在就废了你们,让你们再也拜入不了任何宗门。”
被抓住手的老二听后还想挽尊,咬着牙道,“你敢,我可是落忘峰的弟子。”
李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你觉得我敢不敢呢?既然你们说自己是那些宗门的弟子了,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天门镇有法旨一事,在法旨之下,不允许打架斗殴,我现在不是要斗殴,而是天门镇内部人员的单方面动手,法旨管不了我,可却能保护我不受外面的人的欺负。所以,你现在还觉得我不敢吗?嗯?”
李余的话说的没错,他们的确从各自的宗门内听到过类似的话。
老五贺云上前拱手行礼道,“别动手,我们不是要挑衅你们的,只是好久没见三哥了,所以来聊聊。”
李余也不想多惹麻烦,闻言便松了手,他拍了拍手,道,“简单点把,你们到底来干嘛?我的耐心有限,不想老看着你们。”
贺云听后看了眼老大陈大虎后,还是道,“我们此次是受万兽宗的人所托,传一句话给三哥。”
徐开江问道,“什么话?”
“万兽宗的人说,他们要定你了,你要是敢心生二念,他们宁愿毁了你,也不会让你跟别人走。”老大陈大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