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我这回在家多住些日子。”
“哟那感情好。”奶奶高兴坏了:“真不走啊?那你外面那些买卖呢?”
“没事,买卖我雇了人看着呢。”
让爷奶上炕,武江山也上了炕,跟爷奶盖着一个小被儿坐着说话。
坐了没一会儿,大伯,老爸老妈也回来了。
看到外面的车就知道是武江山来家了,老妈乐的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
大伯跟老爸也都上爷奶屋里来看他,一家人都聚一块了,比过年还热闹。
武江山没看见秋生,老妈说秋生在镇里青年广场住,放假才回来。
一大家子说了会儿话,老妈跟大伯娘出去做饭。
大伯跟老爸问了武江山的买卖,听到省城的那个大店快开业了,这心里也是高兴。
武江山把带的东西给大家分了分,现在家里啥也不缺,出门也就是看见好点的营养品给家里人买些。
晚上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武江山晚上还是赖在爷奶屋里。
楼上有他自己的屋,老妈都给收拾出来了。
可武江山一点也不想浪费能陪爷奶的日子,晚上洗了脚,就上了炕,钻进热乎乎的被窝,躺在爷奶边上。
枕着奶奶给他做的枕头,跟爷爷偶尔聊几句。
还有奶奶不时的给他掖掖被子,武江山感觉这是最幸福的日子。
可他开了一天的车,从省城到安县到狐山,一路上几乎没停。
这一躺下,困劲很快就上来了,没聊几句就睡着了。
一连在家里待了三天,武江山才去了一趟镇里。
富贵也瘦了不少,肚子都瘦没了。
武江山看到王富贵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富贵儿,你没事吧?”
王富贵性格倒还跟以往一样:“哎,师父啊,你可回来了,成天在这儿可闷死我了。”
“害,吓我一跳,我当你有啥事呢?”
说着话,武江山就往楼上瞅,王富贵摇摇头:“陶会计没在,请假回家了。”
陶会计?以前王富贵都叫人家名字,看样子,这是彻底放弃了?
拉着王富贵上了二楼,武江山先去陶月的屋里看了一眼,还是老样子。
账本他也没去翻,因为都在富贵那。
“你跟陶姐...?”
“没啥,都说清楚了。”
“想通了?”
王富贵递给武江山一根烟,苦笑一声:“师父啊,你想我王富贵原来在省城,咱不说多牛逼吧,就青年店那片,谁见我还不得叫声富贵哥?”
“哎,我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人家是真看不上,咱呢,也别那么贱,是不是?好赖我王富贵也是个爷们...”
听着这话,武江山微微皱眉:“怎么了到底?我往回打电话的时候你也没说,你跟陶姐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王富贵摇摇头:“没啥好提的,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呵,谁是癞蛤蟆?好赖你还是个没开封的小伙子呢。”
武江山拍拍王富贵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俩之间发生啥了,你现在不想说就不说吧。中午把钱哥,豹哥找出来,咱上大古那去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