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愁眉苦脸的不敢靠近:“师父,你这味儿也太大了,你昨天到底干啥去了?”
武江山拿了毛巾,先用热水把身上擦了一遍,然后直接把脚伸盆里泡着,舒服的直叹气。
“别废话,赶紧扔了,扔的远远的,待会这二楼没法待人了。”
王富贵靠近了一点,只吸了一口就差点吐了,他看武江山在洗脚没法起来追他,一扭头跑了。
武江山笑骂一声,继续专心洗脚,洗完了抱着闻了一会儿,还行,基本不臭了。
仲大古上来了,端了一盆饭,上面盖着炖肉还有鸡蛋。
走到门口也是被熏的够呛:“江山,你这脚可真臭。”
武江山翻了件衣服套上:“那是我脚臭吗?那是鞋臭,部队这解放鞋一股子胶味儿,昨天穿了一晚上,捂着出了不少汗,直接发酵了...”
仲大古听了哈哈的笑,把饭给送进去,然后弯腰把地上的衣服和鞋给划拉了。
“我给你洗洗吧,刷两遍就没味了。”
“算了算了,扔垃圾堆吧?”武江山一脸的嫌弃。
“别扔啊,这鞋还挺新呢,衣服也挺好的,洗洗就行了。你不要那我洗干净留着干活穿。”
仲大古拿着脏衣服下楼了,还把他洗脚水都给端下去了。
武江山抱着饭盆把饭吃了,又一头拱在床上。
身体很疲惫,可脑子太清醒,睡不着。
他猜到了项蓝一定跟崔筠有关,说不定是崔家那边的人,知道了他。
如果俩人真的清清白白,武江山或许会很气愤。
但现在,他说清白也有些心虚。
崔筠那样的家庭,看不上他也很正常,就连张军不也一样么?
武江山不相信是崔筠找人来收拾他,或许那个假小子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吧?
她已经出国了,自己对崔家来说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小人物。
像这个项蓝,随意进出部队,跟她自己家似的,级别肯定也不会低了。
自己对他们来说算个屁啊?顶多教训两顿也就算了。
如果就是挨两顿揍,武江山倒也不怕,就怕以后会有更麻烦的事,甚至连累到家里人和朋友......
第二天一早,项蓝就来了。
她也没进青年广场,让人喊了武江山下楼,就在车上等。
休息了一天,武江山的腿和腰也好多了。
他叼着烟走出大门,默不作声的上了项蓝的车。
“恢复的挺快啊?今天咱们来个力量,耐力和勇气结合的比拼,怎么样?如果你害怕可以直接认输,今天不打你。”
“比什么都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项蓝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管输赢,这是最后一次跟你比,而且我可以问你问题。”
“你赢了我,我就随便你问。”
武江山闻言叹了口气:“那就别废话了,走吧。”
项蓝开着车,把武江山给拉到了大苇塘边。
“我测过了,从这个路口开始,一直到海边码头,一共是15公里。咱们每人负重35公斤,从这儿跑到码头,再从码头跑到小渡口,然后到圣水宫门口集合。”
武江山听完,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是说山上那个圣水宫?”
见项蓝点头,武江山开门就要下车:“你他吗疯了吧?要跑你自己跑,老子不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