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衡越哥哥在关心她哎!
柳若溪此刻心里别提多美了。
“无事就好,既然你有伤那事不宜迟马上下山找大夫。”
柳若溪从小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他也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的。
她脸上虽然有些擦伤,但是面色红润,精神尚可,他也就放心了。
“一切都听衡越哥哥的。”
有了虞衡越他们下山的速度也就更加快速,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千云梯的山脚下,虞衡越先是扶着受伤了的柳若溪上马车,随后才扶着自家妹妹上马车。
虞舒月才刚踏上马车还没有来得及进入马车内,便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与那车轱辘的声音,下一刻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阿月,阿月你可有受伤?”
“殿下,您怎么来了?”
虞舒月听到兄长的疑问,瞬间便知道兄长没有告诉他自己这里出事了,那么他还能在这个时候赶来,有些过于及时了。
难不成他在虞府附近安插了眼线随时监视不成?
不怪现在虞舒月凡事都把他往坏处想,只因她心中对他的那些怀疑和疑虑让她不得不这么想他。
“孤遣下人去给阿月送上京城新成熟的一批帝王樱,这才得知阿月在华严寺遇到了危险。”
祁修尧这话倒是不假,收到消息的他第一时间便往这里赶来,就是想要确定她是否安然。
他先是回答了虞衡越的疑问,这才关切地继续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与关心,“阿月,你可有哪里受伤,我带了太医前来,快让太医帮你瞧瞧。”
虞舒月就是内心对他有些万般的猜测和怀疑,在面对他如此真诚的关心时,内心还是一阵柔软,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她从马车上下来先是给他行了个礼这才缓缓道:“殿下,阿月无事,是阿月的好友柳家姑娘被人劫持了,她身体有些不适,可否请您的太医为她瞧瞧?”
柳若溪早就听到动静出了马车,瞧着太子如此关心阿月,作为过来人的她立刻感觉到太子对阿月的特殊。
就像她对虞衡越的特殊一样,是不掺杂任何其他东西的。
这一点她十分确定。
不过在看到太子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时,她心底划过异样。
不知道这样的他能不能保护好阿月,能不能给她幸福。
“当然可以,华安让张太医给这位柳小姐治疗。”
柳若溪走神的空档听到了太子吩咐太医给她治疗,她忙回过神来谢恩。
这边太医给柳若溪查看伤势,另一边许久未见心上人的祁修尧一个劲地盯着虞舒月,把虞舒月盯得有些不自在。
虞衡越都有些看不过去准备提醒太子克制一些时,官道上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景王殿下刚下马便朝着祁修尧请罪道:“皇兄,臣弟来晚了。”
“不晚,这不刚刚好。”
祁修尧看向千云梯上下来的人,淡淡地回道。
“景王殿下,太子殿下,你……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白羽刚下山便看见这个阵仗,顿时吓得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了。
瞧着太子和景王看着她不善的眼神,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