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数次的想着她发泄,无数次。
他只想要她,两辈子都是。
“我也没觉得这玩笑好笑。”姜暖暖咬着唇,“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想跑?”他合理做出怀疑。
姜暖暖瞪他一眼,真的有点生气了,“顾廷宴!你知不知道你手背上还扎着针?你手还要不要了!拿下来!”
那点小疼痛她不提醒都会被男人直接忽略,可她直呼其名的叫他,都让他有种久违的愉悦。
顾廷宴缓缓松了手指,果然手背上的针管回了一段血。
姜暖暖不免担心,按住他的手臂,低声求他,“真别动了。”
顾廷宴上了几分颜色的唇动了动,语气很低,妥协道:“我不动了,别生气,就留在这陪我。”
他很懂得见好就收,又在她最容易心软的年纪适当示弱博取同情获得原谅。
他拿捏的太准了。
姜暖暖当然不会计较,甚至她自己都明白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感情,早在这段时间里他对自己格外的不同下变了质。
她对他同样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爱上一个养了你四年,金银珠宝所有一切都可以捧到你面前的男人,他还有无可匹敌的完美样貌,独宠你的态度,哪哪都长在了她会满意的点上,这对18岁的姜暖暖来说太容易了。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他的手放进去,摸了摸被他咬肿了点的唇,心中蓦然一麻,垂眸压下思绪说:“睡觉吧,再不休息天快要亮了,我去旁边的沙发上睡一会。”
顾廷宴听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稍定,“我的床很大,别睡那张小沙发。”
他只怕她睡的不舒服。
姜暖暖一脸防备,“你受伤了能不能别乱来?我就在沙发上休息。”
(作话:明天不更,要出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