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木四分五裂后,完全没有了原本的形状。
经过打磨、刻纹、抛光......
在一个多小时的制作后,前方地板上已经是满是碎块与木屑。
“终于搞定!”
吴昊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站起身来,手中握着的五块金色木牌散发耀眼光芒,内蕴一丝精血。
“就是现在有点虚,再加上昨晚用了剑技,如今的身体太赢弱了。”
他嘴唇有些泛白,扶着墙,无奈地摇了摇头,脑中的眩晕感持续了几秒后才缓缓消退。
转身下楼。
吴昊悄然进入妹妹房间,将两块金色木牌分别挂在了刘淑良和吴晓薇的脖子上。
他便返身,准备回到自己房间,今晚的消耗着实有些大,必须好好运功巩固境界才行。
忽然。
嗡的一声!
床头柜上的一台手机开始震动,音乐铃声随之响起。
“烟花飘零,时光远去~”
“看烟花翩翩化成多情的雨~”
“春去......”
吴昊脸色微变,如果将刘淑良和妹妹吵醒,她们半夜三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钻进了房间,一世英名恐怕就毁了!
只见刘淑良和吴晓薇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手脚的肌肉微动了几下,眼看着就要醒来。
吴昊右手掐诀,快速挥出两道淡绿真气,直击两人的百会穴、印堂穴。
在真气入体的情况下,刘淑良和吴晓薇的脸色逐渐缓和,再度陷入沉睡。
吴昊松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头柜,想将这则来电掐掉。
但当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宝贝女儿】时,眉头轻皱:都已经凌晨一点了,赖竹月不睡觉,打电话给良姨干什么,难道她出事了?
吴昊想了想后,接通了电话。
一阵刺耳震撼的舞厅音乐与dj喊麦声传了过来。
赖竹月这是......在酒吧?
有个陌生的鸭公嗓女声响起:“冯疏腊大哥,你停好车了吗?赶紧过来一趟吧,好像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
“什么麻烦?”吴昊皱眉问道。
对面的噪音很大,电话那头加大声量说道:
“刚才我们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位姐妹被一个胖子色眯眯地盯上了,他过来摸了一把屁股而且还想继续占便宜,在一番拉扯下,我们推倒了对方,似乎见血了......”
吴昊眉头紧蹙,接连问道:“赖竹月有没有出事?你们在哪个酒吧?”
“竹月没有出事,我们在星悦酒吧啊......”
电话那头的鸭公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等等,你怎么问出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是冯疏腊?”
接着,鸭公嗓似将手机拿远了一些,一段细碎杂乱的对话夹杂在酒吧劲爆的音乐声中,远远飘出--
“竹月,你手机上备注的【sl大人】不是冯疏腊吗?”
“你要作死啊,那是我妈!”
“啊?你妈!你妈她......怎么这种备注,对面还有男声呢!”
“你这死丫头在骂我是不是,找抽啊你!我妈叫刘淑良,母亲大人这样的昵称不很正常吗?”
“我的天,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你爸?”
咔的一声。
电话声戛然而止。
显然是对面那位鸭公嗓吓坏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星悦酒吧、胖子占便宜、还见血了......”
吴昊捏了捏眉心,重复说出这几个关键字眼,心中无奈:明显要出事的节奏啊!
偏偏赖竹月的朋友打错了电话,让自己知道了这件事,这是冥冥之中的巧合吗?
难怪上一世的赖竹月在军训结束后请假了几天,原来问题出在这,或许就是在星悦酒吧出事了!
努力回忆起冯疏腊这个名字,吴昊微眯起眼睛,这可是表面斯文内地阴险的小人,担任云海大学学生会主.席。
上一世当他知道了自己与赖竹月曾经有些联系后,在校内多次欺压自己,而且接连使绊子。
这使得吴昊在开学那段时间过得苦不堪言,如果不是有几位贴心室友相助,恐怕以当初自己年少气盛的性格,早就一气之下退学了。
吴昊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刘淑良,心道如果自己不出面帮忙或者叫良姨起床的话,等到她事后知晓,恐怕这梁子就撂下了,以后两家的关系定然大生隔阂。
“这个忙,不得不帮!”
吴昊走到,阳台一跃而下。
星悦酒吧离月梅街道大概十公里。
大半夜的路上也没有出租车,他只能运转身法,往酒吧方向奔驰而去。
与此同时。
星悦酒吧一楼,灯红酒绿。
狂野的氛围灯摇晃,一众青年男女随着音乐节奏在摇头晃脑。
酒吧内泾渭分明,舞台和吧台紧密连接,而一楼左侧是清一色的豪华软垫大沙发,消费较高,这边甚至还有许多半透光围帘可以遮挡隐私,隔着围帘可以看到不少互啃嘴巴的男女在做出亲密动作。
而右侧则是普通的卡座,不过只是正常的咖啡厅座椅,低消三十即可入座。
一群年轻的云海女学生时不时地摇头跳舞,只不过她们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因为好几个露着纹身的混混围了过来,他们脸上带着坏笑,说出各种污言秽语。
“刚才就是这几位小娘皮打伤阿超的吧,真辣啊,身材也很辣!”
“这么多妹妹统一小白裙呢,不知道是从哪个会所一起出来的?”
“就她们在这跳斋舞多没意思啊,来到酒吧就得跳双人舞,跟哥几个大口喝酒才痛快嘛!”
“......”
这群女学生不断后退,已经快退到了卡座的位置。
赖竹月躲在人群后面,她一脸紧张,还在对鸭公嗓责备出声:
“袁洁你这家伙,让你打电话给冯疏腊求救,结果你倒好,给我妈打电话去了!
完蛋了完蛋了,竟然还是我爸接的电话,这下我全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