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拿起一旁的杯子给二白倒了一杯米酒。
“你尝尝他们家的米酒,清甜爽口,最适合像你这种小孩子。”
“你说谁小孩子?”
二白听到这个话并不满意的皱眉,她正想要反驳的时候就听见陈南箫妥协的说。
“好好好好,不是小孩,那你们望月府上还有其他的异常吗?”
陈南箫见二白还是愤愤不平,纠结着这个点,赶紧随口找了一个话题,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一想到最近的异常,二白苦着一张脸,恨不得跟陈南箫好好讲讲最近的异常。
“听说这段时间门口莫名其妙多了好些守卫,一个二个要排问之后才能进去。”
一提起这件事,二白就来气。
以往来府上的人都是想进就进,只需要得到公主和师姐的同意就行了。
现在不行,现在还得一一查对方的身份,听说那支军队还是魏屹尘的私人军队。
“他这么做也不怕到时候公主跟他怄气!”
“没想到你们那儿守卫也这么严,我在想最近魏屹尘的这些举动有些反常啊,你不觉得吗?”
“反常吗?”
二白想了一下,的确有些不对劲。
以前是公主还嚷嚷着要和王爷来一个不一样的成亲仪式,这几日除了在房间之中看书,其他的事一律都没有参与。
“难不成是有人你想要去毁了公主的婚事?”
一想到这里,二白赶紧抓住陈南箫的手,对陈南箫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陈南箫看了一眼周围热闹的人群,咳了一声,悄悄的靠近了二白的耳朵。
“可能他们两个不会成亲了。”
“不会成亲了?”
二白手中的碗没有拿稳,一下子摔了下去。
碎片四溅,打湿了二白的鞋子。
陈南箫见状赶紧拽着二白左右查看,“你身上有没有事,杯子可否溅到你身上了?”
“你刚刚说他们可能……”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
陈南箫原本还担心二白会不会受伤,但他看见二白的状态之后才知道,眼下与其说是二白担心自己的衣服鞋子。
倒不如她担心公主和魏屹尘的这门亲事。
“你想啊,这都三天过去了,圣上也没有一点儿表示,原本应该是一对的新人们也没有半分表示。不是吹了,还能是什么?”
陈南箫望着二白, 二白这几日陪着元飒飒天天看书抄书,人也傻了不少,自然没有理解到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拍桌子。
“肯定是王爷那个负心汉对我们家公主做了什么?我们家公主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
一想到这里二白,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找魏屹尘问个清楚。
一看到有些激动的二白,陈南箫赶紧一把拽住激动的想要离开的二白,把她抱在了怀里。
二白还没来得及反应,陈南箫就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耳边,有意无意的摸着她的耳垂,一边摸一边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