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履的黄裙裹着娇小玲珑的胴体,这裙子是大小姐昨晚赠给她的,说叫郁金裙,裙很漂亮,色泽如花,据说是用郁金香草浸染的,若是起舞,那当真宛如春日里的蝴蝶,蹁跹而美丽。
灵雀特意在白阎身边舞了舞,舞出了一个金色的大圆。
白阎却还是在挥刀。
他专注而缓慢。
而恐怖的悟性,正在弥漫向过去不曾触及的角落。
正常来说,他若挥刀,一天可挥数十万下,可谓是一秒数刀...
而今日,他只挥了一百下,可谓是花费几分钟才会砍下一刀。
挥刀一天,若有所悟,可还是不够清晰。
...
...
次日。
挥刀一天,所悟更多,但还是不够清晰。
...
...
第三天。
大婚。
白阎换了喜庆的新郎礼服。
原灵雀盖着红罩头,跨过了火盆,站到了明堂前,羞的满脸通红,芳心里许许多多的小鹿疯跳着,好像要从檀口里跳出来。
因为两人,一个是丫鬟,一个是小厮,所以家中主人便是作了父母长辈的角色,在明堂中央端坐着,等着两人奉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主持婚礼的礼生扬着嗓子,高高地喊着。
而坐在大椅上的唐煌也开心地看着两人。
对他来说,白阎是个难得的人才,能够在这家里成婚,那也算是多了一层和唐家的束缚。
他起身开始致以贺词,恭祝着这对新人幸福美满...
话说一半,忽地堂外的黑暗里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似乎是唐煌的心腹,只是远远地对唐家老爷使着眼色。
唐煌看了一眼,还是把贺词说了个全,继而又和唐仙芝叮嘱了两句,就匆匆离去了,似乎突发了什么不得不离去的急事。
门外...
寒风刮起,入秋的第一场冷雨来了...
秋雨萧瑟,人间苍凉。
唐仙芝接过了婚礼,然后开开心心地把这对新人送入了洞房,这才也匆忙离去。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这是真的出大事了。
秋雨里,马蹄和脚步声,从远处,从四面八方涌来,急促的像一百个乐师在疯狂敲着鼓点。
深夜,秋雨。
恐慌,沸腾。
而洞房里...
烛火明照...
白阎揭开了盖头,淡淡道:“睡吧。”
原灵雀小脸儿通红,本想问“你不给我脱呀”,可还是没好意思,自顾自地脱了外裳,只留了绸滑的小兜裹着“吃木瓜的成效”,继而平躺在薄薄的龙凤被褥里。
白阎吹灭蜡烛,也躺了上去。
原灵雀等了半天,轻轻用手攘了攘白阎,喊道:“阎阎。”
白阎:“嗯。”
原灵雀又等了会儿,问道:“阎阎,你...
她细若蚊蝇地道:“来呀。我...
白阎又“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把身侧的妻子搂入了怀里,紧紧抱住。
暖和的温度,给灵魂的寒冬里照入了一束光。
他心底的那种绷紧似乎终于舒缓了些。
“谢谢你,灵雀。”他轻声道。
原灵雀芳心羞涩,吐气如兰,娇小的胴体上如有流电划过,她以为色色的事情要开始了...
可并没有。
相公似乎要睡着了,他抱着她就如一个纯洁的孩子。
原灵雀忽地道:“我...
白阎应了声,柔声问:“这样...
原灵雀羞红了脸,可她已经发现了,若是她不主动,今晚这洞房是成不了的,于是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了声:“少啰嗦,手!”
白阎把手递给了她。
洞房暖意,逐渐而起。
窗外的凄冷被隔开了。
那扑朔的雨流粒子和春夏繁花的凋谢,似乎也都远了。
洞房之中,蝶懒莺慵,狂风骤雨,小院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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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还是新书期,确实没办法继续这么爆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