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流出了城中村,没回学校宿舍,而是敲开了此时屋内亮灯的秦诗诗的家门。
晚上的套房里,只有秦诗诗一人居住。
她刚刚才忙碌完毕开车回家,换上了一套卡通浴袍,正准备洗去一身疲劳。
没想到江小流拎着衣袋,还拿着一柄利剑,奇奇怪怪的敲开了她的房门。
“就你一个人吗?”
江小流站在门口,朝着门内瞟了几眼。
秦诗诗的俏脸突然一红,心中一阵小鹿乱撞,难不成江小流是要来……
不等秦诗诗胡思乱想,江小流注意到了秦诗诗的浴袍,还能透过彼此的近距离,看到一抹雪白,顿时令得江小流一阵尴尬。
“她正准备洗澡!”
江小流心中想着,把手中的利剑往秦诗诗手里一塞,迅速的转过头去,不看那抹诱人的风景。
“诗诗,麻烦你了,明早我要去美丽国参加大力士比赛,请你帮我找人鉴定一下这把剑的来历。”
江小流语速惊人的说道:“等我回国后再来找你,拜托了,到时候请你吃饭。”
说罢,都不等秦诗诗接话,他便拎着衣袋,撒开腿就往十字路口跑。
秦诗诗无语的看着,手中拎着利剑又不好追上去,只能喊道:“喂,你跑啥呀,要不进屋,我给你泡杯咖啡吧?”
远处,江小流跑得更快了:“不了,改天吧,外面风大,你赶紧回屋。”
秦诗诗不得不摇头苦笑,一低头,见到了自己胸口处的一片雪白,明白了江小流为啥逃也似的离去。
她赶紧拉扯了一下浴袍,拿着利剑回了屋子里。
关上门,秦诗诗先观察了一会利剑,没发现有啥异常,她便打电话给了情报部的主管林杰,吩咐他速速过来一趟。
自从江小流突然来过,秦诗诗实在是无心去洗浴了,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总是瞟着茶几上的利剑。
说实话,秦诗诗很想打给江小流,询问这把剑的由来,但她终究按耐住了心中的好奇。
秦诗诗明白,江小流能找到自己帮忙查这把剑的来历,那就是一种信任,怎么不见江小流去找苏云烟,不是吗?
秦诗诗想到这里,心情好了不少,在与爷爷电话里争吵的不悦情绪逐渐散去。
自从中午得悉了涂礼辉强拆一事,秦诗诗在江小流面前觉得丢了脸。
经过她后来仔细深想,觉得涂礼辉再怎么大胆,也不至于敢在溪河市那么猖狂,他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结合着这回爸爸指派涂礼辉来她身边保护,秦诗诗猜测多半是爸爸在搞鬼,于是秦诗诗打给了爸爸,结果爸爸架不住宝贝女儿的责问,说是秦诗诗的爷爷指示的。
知道了竟然是爷爷指派,秦诗诗很生气打给了爷爷,她质问爷爷为何要强买强拆,结果爷爷让她一个女孩子别管拆迁上的事。
爷爷的态度,更加让秦诗诗不满。
爷孙俩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后来爷爷让步,保证以后绝不发生这种事,方才让秦诗诗作罢。
就在秦诗诗心情好转,躺着伸长了大长腿时候,她却不知道屋外有一道黑影,正透过客厅高处的屋顶玻璃小窗,以贼兮兮的目光在从下往上看着她。
屋外这人身体悬空,凭借右手的强大力量攀附在屋檐边缘,露在黑衣外的双眼,不时的看着屋内浑然不知的秦诗诗。
每当秦诗诗在沙发上翻身,露出浴袍下的风光,这家伙的目光就显得精光灼灼,他恶心的吞咽着唾沫,正准备下一步猥琐举动时。
没承想,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从远处驶来,令得屋外这人只能不甘心的从屋顶嗖的一下子,弹身隐入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