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大娇子中俨然成了两人的小家,包括洗衣服这些事,都是姜玲玲在做。
关于这样的事,也有人猜测,甚至有些担心。
尤其是费仲,他私下给帝乙传了一封书信,将这里发生的事都说了。
最近帝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本来他的身体不太好,但可能是因为开心的原因,竟然病魔慢慢稍退。
又有六耳行军的书信传回。
他准备跟满朝文武分享喜悦,可是拿着信之后,脸一下就绿了,人也腾的一下起身。
“闻仲,你到我书房一下。”
接着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太监连忙宣布退朝,一干大臣一脸楞逼,这是闹那出难道六耳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御书房内。
帝乙沉着脸。
闻仲在身前一直弓着身,他也不敢问啊。
这突然召见又不说事,几个意思啊?
帝乙脸上挣扎之后,将信递给了闻仲,闻仲倒吸冷气说:“这……这……还真的有可能……”
“啊,你也认为有可能。”帝乙不淡定了。
“难怪,难怪,那么漂亮的姜玲玲他不喜欢,还极力的抗拒,真的是这样吗?”
接着帝乙脸色一正说:“此事只你知我知,不许再有第三个人知晓了。”
“对了,让那费仲也给我封口,在有议论的格杀勿论。”帝乙说道。
军营内。
六耳也刚要上山去看看紫晶石到底是什么样,是不是跟书上描写的一摸一样。
但却让人叫住,说是李内勤有事要找。
大军安营扎寨,已经原地堆盖了简易的木房。
六耳选的兵,一个个体质特殊,力量奇大,再加上这个世界即使是普通百姓也有几百斤的力量。
力举千斤的人比比皆是,不足为奇,所以这安营扎寨只要有一些必备的工具,短时间内盖上简易的木屋易如反掌。
而姜玲玲毕竟是女人,六耳让士兵将木屋盖在河边,这样洗衣服什么的也方便,同时也不让人打扰。
六耳来到河边,木屋内有哗哗的水声。
他也没在意,毕竟女人爱干净,洗个衣服什么的太正常了。
但六耳一进木屋,傻眼了,全部都是水汽。
大量的水汽。
“六耳吗?”
“啊,是我。”
“你过来,我在洗澡,这么多天不洗澡,后背好痒你过来帮我搓搓可以吗?求你了。”
“这……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又看不到我,你看着水汽,就算咱们两个面对面站着,也看不到啊。”
“哦对了,你过来时,把衣服也脱了吧。”
“这房间内密封太好了,水汽太重,你的衣服穿在身上一定很难受吧。”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与人方便,人家求到自己了,总不能这点小忙不答应吧。
六耳脱掉衣服,只留下一条短裤。
封闭了天耳听觉,一步一步试探着向前走,走到了池子边就听到姜玲玲突然一声尖叫好像遇到了什么。
六耳没有多想,直接跳入池水当中一把抱住姜玲玲问,“怎么了?”
哪知姜玲玲的纤纤玉指划过六耳的胸膛说:“咱们都这样了,未来你还想叫我大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