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律躺在里面,翻个身平躺,又叹了口气:“哎——朕在想黄河水患。”
“水患年年都有,皇上何须为此忧虑?”柳茂嘉心中直摇头。
女人总是喜欢在无用功的事上费心,听说现在还张罗搞什么裁军?不就是想显名声,和揽权?
否则裁军一事明明弊大于利,还折腾此事作甚?
至于水患,生出来就好好安顿受灾百姓,修堤救灾不就好了,怎需如此忧心?
“年年如此,百姓吃不消啊……”花素律又叹了口气,嗓子忽地发痛,忍不住咳了几声才道:“有什么办法,能减小水患损伤,或者干脆防住呢?”
柳茂嘉无奈不耐道:“沿岸修堤,即可防止水患。”
花素律接着叹气:“历朝历代,那年没修堤?年年修,年年崩。钱倒是一点没少花……”
柳茂嘉也忍不住叹气。
难怪人人都道,女人头长见识短。竟还嫌花钱多?若不花这钱,死的人不是更多?这世上哪儿么多两全其美的事?
更何况水患乃属天灾,人造的堤坝,如何斗得过老天爷?
“不止是黄河,还有长江和其他地方都是。咳咳。”花素律喃喃道。
自端午黄河患一出,花素律这几日便总在忧心此事。
从她穿越来,水患不休。各地官员,为了在任期间的报告好看,小灾不报,大灾藏责。
只怕有许多地方生灾,她尚未知情。
凭这个时代的工程力,便是每年尽力铸堤,遇上开春发洪或暴雨时节,也压根堵不住……
堵?
花素律忽地坐起,吓了柳茂嘉一跳,而她自己被气一顶,也咳嗽不止。
黑夜里,柳茂嘉借着透过帷幔昏暗的烛光,来回不住打量花素律。
一惊一乍的,突然坐起来做什么?
花素律边咳嗽边往床下跑,柳茂嘉看她手忙脚乱,像是身后有东西追,像是慢了就要跑丢什么东西似的,光着脚就翻下去。
他定定地看花素律叫人拿来笔墨纸砚,宫人将桌上的茶具杯盏端走,铺上大张的宣纸。
春希指挥其他人搬好凳子,拿来外裳披花素律身上,帮她磨墨。
花素律没有坐下,她举起笔在纸上游龙走凤。柳茂嘉心有好奇,走近一看,竟见她画的是河势图!
这几日来,黄河河势图花素律看了不知多少遍,心中亦不知描绘了多少遍。
“皇上夜起画河势图作甚?”柳茂嘉负手立在她身侧问道。
花素律兴奋地看着河势图,咬了几下笔杆头,柳茂嘉见她举止如此不雅,不禁皱起眉,目光有几分嫌恶。
“为何总要想如何去堵?不去想如何疏呢?”花素律放下笔,边咳边道。
柳茂嘉直摇头,上前指河图两侧:“何曾没想过?皇上既能对河流如此熟悉,怎不知这里是泄洪区?”
他还当皇上有多大本领?对国事有多关心?原来不过是装装样子……
“没错!但还不够多。再有……”花素律同样指着那几个泄洪区:“一到汛期,泄洪区的居民都要受难。土地被淹,这么大面积,几乎是荒废了!”
花素律顺流指向黄河附近冲击形成的平原:“为什么不沿河开渠、分流储水?将河水利用起来?一条不够,就开两条!修堤坝、泄洪区、分流河全部结合!总能解决得了水患!”
“利用?”柳茂嘉疑问:“黄河水尽是泥沙,何以用得?”
“用得!”花素律肯定道:“当水流速度减缓,泥沙就会沉淀。再经过滤,水便用得了!”
花素律越说越兴奋,肺都快咳出来也不停:“黄河是淡水,无论灌溉还是饮用,都能用得!这样不仅解决掉水患,也解决了百姓用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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