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霍纯渣便来到房门外:“柳妹酱,是我。”
我打开门。
他进了屋:“怎么了?”
我:“我害怕。”
“呵呵。”霍纯渣:“就知道柳妹酱会害怕。”
我:“你的衣服怎么湿漉漉的?淋雨了啊?”
霍纯渣:“我一路跑过来的。”
我:“为什么不撑伞?”
霍纯渣:“听见妳叫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也顾不得撑伞了。”
我:“快把衣服脱下来,否则会感冒。”
“好嘞。”他干脆利落地脱下衣服,健壮的肌体在手电筒光线下勾勒出阳刚的线条。
我:“你有没有听见哀乐的声音?”
霍纯渣:“没有。”
我:“那么大声都没听见?”
霍纯渣:“深更半夜的放哀乐,妳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