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噗···”
萧飞正蹲在正房屋门口刷牙,面对佟筱娅突然的邀约,他有点儿心慌,胡思乱想的不停琢磨,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瞪瞪的糊弄了一觉。
“咕噜咕噜!呃!咕咚!”
“小飞!起这么早?”
看着穿过垂花门朝他走过来的小姑萧佳洁,那容光焕发的模样,回想起昨天临睡前听到的“猫叫”,很容易让他这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大小伙子想到,这两口子昨天肯定没干好事儿,本来该喷出去的漱口水直接下了肚。
“傻小子,再渴也犯不上喝漱口水啊!”
这都谁害的啊?
萧飞没好气的白了萧佳洁一眼,起身回屋,等再出来的时候,就见萧佳洁正摆弄院当中的金鱼缸呢。
“小姑!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
以他对这位姑奶奶的了解,就算是夏天,十点睁眼也得再迷瞪回去,睡个回笼觉,更别说这才二月,天还冷着呢,能舍得那暖被窝?
“还不是你小姑父,昨天后半夜腰疼得哼哼唧唧了半宿,吵得我也睡不着,喊你过去给捻捻!”
呵呵!
腰疼也没影响您二位的性致,这下好,遭报应了吧!
该!
当然了,这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真要是敢带出来一丁点儿,这个从萧飞还不会走路,就一直以欺负侄子为己任的姑姑,绝对能收拾得他生不如死。
“不应该啊,昨个扎完针,我姑父不是说挺好的嘛,按理说血路给疏通开了,只要将养好了,只能是越来越好,这怎么大半夜的还疼起来了!”
萧飞明知故问,丝毫没理会萧佳洁越来越红的脸。
“哪那么些废话不够你说的,让你去就去,我还请不动你了,是不是?”
直接暴力镇压!
只要我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萧佳洁硬挺着不想让人看出端倪,殊不知这老宅子隔音效果不好,再加上地方太大,太空,大晚上的有点儿动静,根本就掩盖不住。
“我没说不去啊!等我把银针拿着。”
萧飞憋着笑,小跑着回屋取了银针,跟着萧佳洁一起进了西厢房。
屋里,张译正趴在床上哼哼呢。
昨天晚上感觉不错,再加上媳妇儿喝了酒,兴致颇高,一直跟着他起腻,媳妇儿邀请一起鼓掌,作为大男人自然是不能拒绝的,正好萧飞施了针,他身子骨也松快,打完正赛又续了一个加时,结果到了后半夜就完犊子了。
当时萧佳洁就要去喊萧飞,让他给拦住了,萧飞白天的时候也没少喝,孩子正睡觉呢,惊动起来不合适。
好歹坚持到天亮,他这腰是又酸又麻又疼,萧佳洁眼瞅着他额头都见汗了,这才赶紧起来去中院叫萧飞了。
“小姑父,怎么样啊!?”
萧飞一见张译的拧着眉毛的模样,也顾不上揶揄了,他们爷俩的感情可不错。
“没事儿,就是···翻身费点劲!”
这还没事呢?
为爱鼓掌直到瘫痪,也够天荒地老的了。
萧飞上前,撩开衣服,在腰上按了两下。
“诶!哟、哟、哟、哟、哟······”
张译也说不出那种感觉,不是疼,而是跟过电一样,从腰眼嗖嗖的冒凉风,别提多酸爽了。
“老张!你没事吧,要不咱们上医院!”
萧佳洁也吓坏了,这要是真出了问题,俩人才三十多岁,后半辈子怎么过啊!
萧飞没说话,按了一会儿也了解了情况,无非就是违背了医嘱,做了不该做的剧烈运动,导致关节处磨损严重又出现了粘连,这属于小状况,几针下去就好。
“小姑,别紧张,我姑父没事儿,就是昨天连上楼下楼,到了饭店又忙着招呼客人,可能累着了,我待会儿给扎两针,再好好休息休息就行了。”
我这当侄子的可给你们留着脸呢!
累着了!累着了!
萧佳洁抓错了重点,脸上立刻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烧,张译也没好到哪去,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确实是累着了,可这到底怎么累的,那可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小飞,你···有把握吗?别真的把你姑父给扎坏了!”
姑!你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
本来昨天施了针之后,情况很快就会有所好转,以他的医术,就算是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可治个强直性脊柱炎,还是很有把握的。
结果······
唉!
那个女人三十,什么狼什么虎来着?
不敢再往下想了,小辈不能总非议长辈,不合适。
“放心吧,绝对有把握,昨天我施了针,我姑父不是还说感觉好多了嘛!”
萧飞说着,已经点燃了酒精灯,拿着银针在上面烧了烧,又用酒精在张译的后腰上擦了半晌。
我去····姑父,咱腰疼也别忘了洗澡啊!浪费我这一堆酒精棉!
“咝·······”
一针下去,萧飞轻轻的一弹,张译倒吸口凉气,一旁的萧佳洁心都揪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