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叫屠二是吧!也是西北边军出身?”
屠二看是袁文韶问话,神色什么激动,他当初最是崇拜袁文韶,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相见,后来认识顾廷烨之后,才被顾廷烨的人格魅力吸引,不过能够见到之前的偶像,想起来当初西北军英勇奋战西夏的情景,还是十分心潮澎湃的,赶忙回答道:
“启禀国公爷,小的就是屠二,是西北定武军出身,也曾和国公爷一起守卫盐城!”
袁文韶闻言,对着屠二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不错,是条汉子,今天呢,爷们有间事儿,需要你帮一帮你看可否!”
屠二赶忙神色一振,行礼道:
“请国公爷吩咐!”
袁文韶则抬手一指依然在恬噪的祁妈妈,这位妈妈还正在埋怨盛家无法无天,不是书香门第的作为,
“那好,屠二你就帮忙把这位和他的儿子都带下去,好好招呼招呼,让他们闭嘴,实在是太过没有规矩,这厅上都是主人们在说话,什么时候一阶奴仆,竟然敢议论主人的是非,实在是恬造的很,屠二,你可能做到?”
屠二则是一脸狞笑,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简单,他最是懂一些折磨人的活儿,
“放心吧,公爷,交给我老屠了!”
说完,一挥手进来两个大汉直接把仍在恬造的祁妈妈和他儿子一起拖走,祁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挣扎,可惜都是徒劳,她怎么能挣脱得了壮汉呢,直接就被拖了出去。
袁文韶心道,这下终于清静了,康姨母则是撒泼打滚的阻拦,等下人们带出去之后更是满脸怒火的看着袁文韶,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自己家的下人,用的着你管吗!”
王老太太是一脸不悦,华兰则是满脸愤恨的瞪着康姨母,就是这个毒妇害她祖母和母亲,这会儿还要骂她丈夫,她心里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绕了她。
袁文韶懒得搭理康姨母那个秋后蚂蚱,只是给盛纮行礼道:
“岳父大人,原谅小婿的自作主张,实在是这个下人没有规矩,主人们说话,一直插嘴,咱们盛袁两家最重规矩,小婿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再说这下人老是插嘴打岔,咱们主人也不好早做决断啊!”
盛纮大老爷闻言,不由得捋了捋自己的美须,他感觉这个自家女婿还是偏向他们盛家的,刚才就是那老虔婆撒泼似的的替康王氏脱罪,
“贤婿多虑了,要不是你先行一步,老夫也得找人把她叉出去,实在是可恨可恼,一个下人,哼!”
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愤怒,他也确实有点恼怒,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而已,再说了他自认为自己谦谦君子,也不好做这种事儿,女婿能做了,那是在好不过。
接下来以明兰为首盛纮为辅的盛家和以王老太太为首王舅舅为辅的王家你来我往,争论辩驳的不休,王老太太一会是温情回忆过去,一会是下跪请罪,说的那是感人肺腑,休说盛纮,就连旁边袁文韶都听的有点感动,盛纮也是差点没崩住可惜被明兰给识破打断,眼见这个办法没用,没办法王老太太只好来硬的,拿王大娘子做威胁,把王大娘子本来就不坚硬的心伤的透透的。
好在这时候长柏公务回来,就和剧情一样大义灭亲,铁面无私,他生性耿直忠正,更是已经写好辞呈,表示要辞职退出官场,王大娘子一听,抱住长柏就是痛哭流涕,肝肠寸断,说了些什么天热长痱子,天冷长冻疮也不肯少写一个字,少读一行书等等,希望长柏不要辞官,自己去问罪伏法,说的那些话虽然简谱,但却是句句感人肺腑,比起之前王老太太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更显慈母心肠,显得格外真实自然,华兰就更不用说了,那哭的不比王大娘子差,就是袁文韶在旁都感觉心里不是滋味,感慨非常,不由得想到那一首脍炙人口的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袁文韶不由得想到自己的母亲袁大娘子,叹了一口子,可能她的慈母之心尽接体现在了大哥身上把!
盛纮大老爷这会儿也气的脸色铁青,想他这辈子本份为官,诚恳为人,几十年了在官场上厮混,从无过错,本本分分,眼看儿女出息,家族兴旺就在眼前,没想到被康王氏这个毒妇毁坏,如今被素来敬重的老岳母逼迫,更要搭上自己最为器重的长子前程,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
“康王氏必须严惩,倘若岳母不依非要将此事闹大,想要保全这个姨姐儿,那索性就闹大吧,我家如今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
说着又是狠狠的拍了几下桌子,显得怒极。
正在这时候,有女使急匆匆的过来禀报,说是老太太已经醒了过来,众人纷纷大喜,虽然众人惊喜的原因不一,但是却都希望盛老太太能够康复,这心到是都是真的,急匆匆的都去寿安堂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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