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身穿青色儒衫,头戴儒冠,手持折扇。
此人名叫房众,和孙家儒同为贾儒门下,擅长棋道。
接着,房众笑道:“家儒,你终于来了,老师到处找你呢。”
见之,孙家儒笑着介绍了一下,“大哥,这几位是我的同窗好友,这位是家兄。”
闻言,房众眉头一挑问道:“家儒你大哥也来参加诗会吗,他在哪里读书?”
说实话,他这主要是好奇,平日里他和孙家儒接触颇多,但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自己有一个读书人的大哥。
见状,孙七天拱手抱拳道:“几位幸会,我叫孙七天,任职尚方署。”
“原来是执剑人,幸会幸会。”闻言,房众回了一礼,脸上皮笑肉不笑。
他这个表情仿佛在说...
家儒你带一个武夫来作甚,这场诗会我们本来就处在弱势,你这不是胡闹吗!
对于房众来说,就算孙七天是执剑人,也不能改变他是武夫的事实。
他身后的儒生大抵也是同样的表情。
一介武夫,来此作甚!
见状,孙七天眉头一皱,当即不悦道:“你们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会作诗没有资格来这?”
“大哥你别误会,他们不是这个意思...”见状,小老弟赶忙帮同窗解释。
“没错,我们就是这个意思,你若只是陪同家儒来的,我倒是没有意见,可你若是想参加诗会,我第一个不同意。”房众一点不避讳,光速打脸小老弟。
“很好,希望你记住你现在的表情。”对于此,孙七天倒也没有过多生气。
毕竟在这个世界,武夫不会作诗已经算是一种常识了。
闻言,房众做出了高低眉的表情,一脸读书人特有的骄傲模样道:“你让我记住我的表情?就凭你?”
他听出来孙七天话中的意思。
无非就是要参加诗会作诗呗。
可一个武夫,又怎么会作诗,就算他会...又怎么可能做出好诗!
他这不是针对孙七天,而是针对所有武夫!
“没错,就凭我!”孙七天目光如炬灼灼盯着房众,气势绝对是压倒性的。
明明是书院之中,此时空气却莫名的多了些火药味。
“这...”眼见如此一幕,孙家儒有些尴尬,有些不知该怎么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了。
要不,把大哥刚刚所作的诗念上一遍?
不行,就算是念出来了,房众也会认为这是我作的诗而非大哥所作。
就在孙家儒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惊奇的声音:“孙兄,你怎么来了!”
孙家儒扭头看去, 来人乃是龙河书院张庭之张儒门下弟子蔡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