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
安置好她，我刚想走，不料就被李晓柔拉住了胳膊：“李淼，陪我坐会。”
犹豫了一下，我坐在炕沿上，搭着她的小手：“怎么了，是不是现在一分钟都离不开我？”
从湘西出来之后，我们两个基本上就一直住在一起，虽然什么都没做，不过也早都是顺过劲来。
之前她还很不好意思，现在……
每天晚上关灯的时候，比我都起劲。
“别不要脸了。”
瞥了我一眼，李晓柔微微皱了皱鼻子：“我觉得自己可能好点了；你说我是不是紧张的？”
“你担心咱们和黑沙皇之间，会失败？”凝视着她明亮的眸子，我的语气也正肃很多。
“是啊。”
往后面摸了一把头发，她的脸色比刚才还沉重：“之前我一直没说过，其实在兰花门的时候，我就听人说过这个黑沙皇，当时还以为和自己扯不上关系呢。”
“你听说过？”
这就有点叫人意外了，李晓柔看着我，重重点头：“没错，我听说过，而且还听说，他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也是听兰花门主说的，黑沙皇当年和千门在长白山中一战，震动了整个外八门，不但因为当时那一任千门门主的陨落，还有也是域外势力，对这片神圣土地的觊觎。
罗刹国本身没问题，关键是这个从西伯利亚中钻出来的恶鬼，是他觊觎这片丰沃之地。
“师父说，当时千门打败了黑沙皇之后，就开始致力于派人调查这件事。当时根据调查结果，黑沙皇应该是一个来自几百年前的恶灵。”
“他不是人？”对于她的这些话，我顶多也就相信六分：“那不对啊，如果是恶灵的话，它怎么可能拥有实体？”
我是没见过，但从这么多次的接触看，黑沙皇应该是真实存在的。
恶灵属于特殊存在，根本不是一回事。
凝视着我，李晓柔点点头，还是那么沉重：“对，不是一回事，但他真的是恶灵，现在这幅身体，师父说……应该是一具僵尸。”
“或者是他的灵魂，本身就被封印在僵尸中，后来也是巧合，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又是僵尸！
这个可能性，应该是有的，不过严薇的话，能信？
和她相比，当然还是长白山的这些位，更了解黑沙皇。
我告诉自己，要坚持信念。
浅浅一笑，我冲她安慰道：“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放心吧，如果它真的是僵尸也没什么，我们之前都不知道打败多少僵尸了。”
“不不一样的。”
李晓柔并没有因为我的安慰而轻松下来，反而显得更紧张了，甚至已经紧张的有些不太正常。
“我之前听师父说过，那样的僵尸，咱们叫做冰原鬼母，在罗刹国，好像叫什么蓝狼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