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之前的房间里,只是地上倒了一把椅子。
李晓柔在炕上惊恐的看着我,泪流满面。
“我这是……”
没等说完,道袍老人、张钧他们也都跟来了,不过所有人都只是站在门口,他们没有进来。
或许是担心李晓柔也在,会不太方便吧。
陈叔什么话都没说,反而是安慰了李晓柔一下,之后让我们到院子里面讲话。
“抽一根压压惊!”
张钧给我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我才觉得身子舒服了一些,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我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你这是着道了。”
陈叔叼着烟卷,靠在骊獒身上:“刚才我们都在休息,是它们来报信,我才赶过去的。”
我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瞒过在场的人,因为这句话他是看着骊獒说的,而现在山鼠却不在。
那个小家伙应该是又把自己藏起来了。
陈叔这是让骊獒帮忙背锅。
千门的人,就是小心!
我没吭声,他继续道:“之后我过去一看,你小子就在屋里和一个纸人发疯。”
“打坏了纸人,再把你安慰下来,就解决了。”
“这都是黑沙皇过去的手段。”陈叔一脸不屑的笑了:“这招还有个名字,不过我记不住了。”
我稳定了一下,开始对他刚才用的手段,有了不一样的兴趣,我现在的个痘方式,大部分倒是跟道袍老人学的,还有就是一路上锻炼出来的反应。
明显陈叔的手段要更高明一些。
“你说刚才那招?那是螳螂拳耳朵双勾手。”
“你要学,我可以交给你;你爷爷还是和我学的。”
他一说,我赶忙应承下来,生怕他反悔一样。
陈叔呵呵一笑,之后我又问起那个纸人的来历,我们三个是一起回来的,所以要是我带进去的,他们肯定会提醒我啊。
“这一次失算了。”
道袍老人站在磨盘边上,轻轻敲打着:“看来他们是故意引咱们出去,之后才把那个纸人放进去的。”
“或者说……”
后面的话他没有讲出来,但是不说我也知道,他是猜测我们这些人中,有内鬼!
如果不是内鬼的话,怎么可能把纸人送到我和李晓柔房间?
虽然这里都是平房,不过也是用新式工艺建造的,烟囱不通过卧室,所以不可能在卧室送进去。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陈叔发话了,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所有人的同时,身后那头可怕的凶獒,也露出尖锐的獠牙。
顿时,现场所有人,都沉默下去。
豆丁和张钧他们都无所谓,最紧张的还是白斌和他的兄弟,不管怎么看,他们都是嫌疑最大的那群人。
“陈爷,真不是我们干的!”
被他看了一眼,白斌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