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冷笑,“孤处置个草民,还不必费心要什么凭据。王大人,给孤好好招待他!”
王少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着了,太子这话未免嚣张了些啊,不怕定国公恼了?
虽说现在事情矛头指向了定国公府内部的人,可不见得就是韩锐啊!
他们大理寺向来以法服人,哪能无缘无故拘人!
王少卿拱手道,“下官遵旨。”
他转头对大理寺卫兵一挥手,“韩锐意图谋害县主,又言语猖獗冒犯太子,带回大理寺大牢!”
“是!”
大理寺的卫兵上前拉这韩锐,拉着就走,下手丝毫不客气。
韩锐回头喊着,“太子殿下,真的不关草民的事啊!”
整个府里,他是最清白无辜的!
他见太子不理他,又喊,“县主,县主你帮我求求情,咱可是亲戚!”
韩攸宁冷眼看他,“二老爷放心,大理寺是讲理的地方。”
韩锐在兵部呆了十几年,常与大理寺打交道,哪里不知道那里面的黑暗?
那分明是拿鞭子讲理的地方!
赵宸站在韩攸宁身边说道,“如今玫园没了,你和赵湘儿熟识,不若先去成郡王府陪她住些日子。”
韩攸宁摇头,“我不走。”
这里是她的家,她为什么要走。
该走的是那些鸠占鹊巢还要将幼雀推下大树的人。
赵宸拧着眉,“你侥幸躲过一次,可不见得次次都能躲过。”
韩攸宁拢了拢斗篷,“那就来吧。”
她越过赵宸,往回走去。
赵宸看着她笔挺的脊背,手指轻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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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议事大厅。
韩清婉跪在赵寅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太子殿下不分青红皂白抓了父亲,分明要置他于死地。求三皇子殿下救救父亲,父亲不过是个文人,断然不敢做那种杀人放火的恶事!那可是杀人啊……活生生的人啊!哪里有人敢做那种事!”
赵寅俯身劝她,“有什么事,你先起来再说。”
他也意外太子如此行事,太子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倒和父皇愈发像了。
韩清婉不肯起身,继续哭诉,“大理寺那种地方,进去的人哪里有全乎着出来的。殿下最是仁义,太子与您交好,定然会给您面子的!”
赵寅也放弃了劝她起来,低头问她,“那场大火,当真是窃贼所为?”
韩清婉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寅,“殿下怀疑小女?”
赵寅沉声道,“事情着实太过巧合。”
“殿下想想,若是那些头面来历不清白,母亲又怎么会让小女拿去庆春楼。”
韩清婉凄然抬头,“如今县主毫发无损,我父亲又被关进了大牢,殿下就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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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孩子开期中家长会,各科老师轮流轰炸,一整晚莫莫的脑子都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