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是你救了县主?哎呀,那你可得对人家负责!”
“郡王妃你放心,我们陆家绝不会亏待了湘儿!”
……
成郡王妃沉着脸坐下,她可不像陆老夫人那般什么都不想。
安陵候府三个适婚的孙儿,一个比一个英武俊美,人品贵重,可到现在亲事一个也没定下来。明面上的缘由是他们常年在边关征战,没空议亲。
实则,在朝中为官的都清楚皇上对安陵侯府的忌惮,毕竟那是先太后的娘家,是先帝正统嫡脉晋王的外家。但凡有些权势地位的,谁敢与他们结亲惹祸上身?
他们成郡王府,一是宗亲,二是实权重臣。这亲事一成,不是上赶着让皇上办他们吗?
可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陆凛救了湘儿,她又不能不顾及湘儿的名声……
韩攸宁被赵承渊抱在怀里,如飞鹰一般疾掠过宽阔的荷池,穿过树林,耳边是凉凉的秋风,鼻息间是幽幽的竹香。
是谁说“功夫不高”的?
她仰头看他,坚毅的下巴近在嘴边,中间是一道浅浅的美人沟,紧抿的薄唇冷峻有型,凤眸深邃精光内敛。
他就似是一把上古宝剑,有着壁立千丈的断崖般崇高巍峨,无坚不摧却敛蕴鞘中。一旦出鞘半寸,便是气势磅礴,杀气凛然。
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当真不愧是大周第一美男子,静若谪仙,动若天神啊。
“看够了吗?”
她上方的俊脸带着淡淡的笑意。
韩攸宁这才发现,他已经不飞了,而自己还在他怀里。
她挣扎着站到地上,带着偷窥被抓包的尴尬红着脸四处张望。
咦?
这是玫园她的房间!
“你……你怎么进来了?”
赵承渊张开双臂,展示着自己湿哒哒的锦袍,“你若不怕旁人猜到什么,本王可以留在外面。”
他的锦袍实则都是抱她时沾上的水渍,一样是救人,他依然是衣冠整齐,游刃有余地从容,丝毫没有陆凛那般的狼狈。
不过一个湿哒哒的晋王出现,大家难免要往她这里想。
韩攸宁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解释,只是……
“王爷不是说功夫不好,飞不动了吗?我看你方才飞得挺轻松的。”
赵承渊踱着步子在堂屋寻了把椅子坐下,单手支着额头闭目养神,“本王已经耗尽了内力,你若再这么审问下去,本王能不能有力气走出去也不一定。”
韩攸宁看着他闭着眼睛的样子,浓密的睫毛轻轻合着,更是眉目如画,又带了点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虚(禁)弱(欲)感。
当真是透支内力了?
她对“内力”这种玄妙的东西不是很懂,仅有的一些知识是来源于画本子。看赵承渊这幅样子,再考虑到自己敦实的体重,她又有些信了。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王爷需要小女做什么?玫园简陋,恢复内力的神药之类的恐怕没有。”
赵承渊眼皮微掀,唇角微勾,慵懒魅惑。
“神药,可是吃了就马上恢复功力的那种?陈小姐平日里,是爱看话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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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已经尽量简练了,可没曾想这次宴会战线拉这么长。这也跟一天一更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