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觉得王妃好像比以前威势更重了。
傍晚,凌王回府就听说了今天的事,心里一个“咯噔”忙往栖霞院而去,进到里面,就瞧见追月正拿着几张纸在看,“王妃,你在看什么?”
追月:“看口供!”
凌王:“……”胡田河那老东西竟然把他招出来了?
他干笑道:“看什么口供?”
追月瞥他,讥笑道:“王爷何必装糊涂?胡大夫都招了,您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凌王在心里骂胡大夫不中用,但认是不可能认的。
“本王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有话就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着,他伸手就去抢追月手里的口供。
凌王知道常追月会武,但他自认为自己的武功比之常追月更胜一筹,觉得从追月手里抢来口供很容易。
没想到被打脸了,追月拿着口供轻松躲过,让他扑了个空。
更气人的是,追月冲他笑笑:“王爷不要那么着急吗,这些口供至关重要,臣妾明日就向宫里递牌子过去,让母后为臣妾做主。”
凌王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母后统领后宫,每天要忙的事那么多,多大点事儿就要闹到母后那里去?”
“王爷,您后院的所有女人都中了寒凉的药,以后不好好养着可能都不能生了,事关皇家子嗣,怎么叫小事呢?这事就算闹到父皇面前,相信他老人家也会命人把背后的黑手揪出来的,此人当真是心黑手狠,竟然在女人身上下毒手,真是不要脸,男人才是关键,有本事在男人身上动手啊,该千刀万剐的东西……”
她当没有看到凌王越来越黑的脸色,自顾自骂痛快了,才又好奇道:“王爷,您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刨人坟墓的缺德事,否则怎么会有人这么恨你,竟然想让你断子绝孙,呸呸呸,肯定断不了,那人下手晚了,还有我的华儿呢,他那么乖,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王爷的。”
凌王地脸已经不能紧紧用黑来形容了,“闭嘴,王妃,注意体统,你刚才那般骂人实在有失王妃的身份。”
追月用看傻缺的眼神看他,“王爷,此时屋子就咱们夫妻俩,更何况我骂的是害了你女人们的仇人,你不同仇敌忾就罢了,怎的只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人生起气来,哪里还注意得了身份?”
凌王一僵,“本王……自然也是生气的,只不过本王定力好,不会被情绪所掌控罢了!”
追月:“……”我就静静地听你装比听你吹。
“哦!”
凌王见追月把口供折叠好,准备要揣进袖口,再次伸手去夺,追月早就防备着他,闪身躲开,与此同时,提起裙角抬脚踹了过去,凌王正好到了近前,恰好被追月踹中了胸口。
追月的力道不小,凌王倒飞出去好几米远,砸到了圆桌上,把桌子砸的塌了下去。
凌王挣扎了好半天,才从断腿的桌子废墟中爬了起来。
“常追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踢本王!”说话间,他举着拳头就朝追月打了过去。
他为啥不叫人来帮忙?
让属下们知道他被女人打了多丢脸,更不要说可能牵扯到妙妙,不可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