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道爷的脸上,照的道爷有些凄苦。
庄稼汉取过火把,走进前。火光驱走了黑暗,照的人亮了些。一个妇人领着个孩子,四五岁大,站在一旁一脸期待的看着道长。
“道爷,这是我们剩下的所有家当了,还要您把俺的牛治好,这些全部给你。”
庄稼汉闭着眼睛一把将布袋装着铜钱递了过去,瞅着百来文钱的样子。
道长有些无奈的蹲下身子,细模细样的给牛犊子瞧起病来。
临行前没带走一枚铜钱。
月光照在道长身上,在地上拉着一条长长的影子。
“瞧不起谁呢,几枚铜钱就想让道爷出手,没个几十两请的动道爷我?”
“算你们运气好,这次算道爷免费帮你们一次。”
道爷看了看那月牙儿,莫名的想起个小姑娘,遇见那年才七八岁大呢。
“还没睡呢?”
陆远尴尬的笑了笑,将那泛着白光的剑从自己脖间挪了挪。
“掌柜的你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吗?”
雁将剑收回鞘,一脸疑惑的打量着陆远。
“确实,有一件比天地还大的事儿等我我去做。”
陆远郑重的点点头,也不管那人看不看得见。
陆远领着那人来到后院一个偏僻的角落,拿起了木棍,掏出了火折子。
木柴被烧了起来,杀人放火已经完成了后半部分。来到井边,井口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幽光。
“哐当~”一声。
木桶被扔了下去,捅搅拌着水,在深深的井中传来渗人的声响。
耳边时不时传来“呜呜~”的怪响,那是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陆远将那带着脑浆白的物件,一瓣一瓣的撕扯着,扯的面目全非。脑浆白上还带着些僵尸绿。
一把带着血腥味的刀出现在陆远手中,陆远一刀一刀切着,将那脑浆白与僵尸绿分开。
将那一口泛着幽幽黑光的铁锅架在火上烤了烤,底部有些泛红,锅中冒气“滋滋”白烟。
待锅中的水汽完全蒸发之后,陆远朝锅中倒入那用动物身子熬制的尸油,带着一丝冷笑添了舔干裂的嘴唇。
“滋滋~”锅里传来热油与脑浆白碰撞的声音,冒起了更加浓烈的白烟。
“砰砰砰~”锅铲搅拌着那脑浆白与铁锅传来碰撞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气味,跳动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滋啦~”的一声,僵尸绿倒了下去,虽不似脑浆白那边般烈,可依旧在空气中传来一声爆裂。
一个干瘪的东西,被剥去了衣裳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肌肤,“乓~”的一声响,被拍着扁扁的,四分五裂。
“草率了,放错步骤了。”
陆远残忍的将僵尸绿和脑浆白从锅底挪开,将那四分五裂的物件置于那热锅的最深处,让其饱受煎熬。
像是不满,又倒入那尸体熬着的尸油,白白的身躯被煎的有些泛黄。散发出更加诱人的气味。
再次催动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陆远终于忍不住伸出那罪恶的手,手里捏着那个长长的筷子模样的物件,夹起了僵尸绿。
尝了口。
“好淡,忘记放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