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听屋里没有人答复,许红巍撸起自己的袖子,看向院墙,来回踱了几步。
“这院墙不算很高,我翻墙进去开门吧。”
许红巍身手还是不错的,一米多高的院墙,他轻轻一跳,便勾住了院墙顶,稍用力便将身子撑了上去。
“先在院墙上面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别急着进去。”
陈浩北心里还是没谱,开口提醒着。
“好,我看看。”
随着许红巍坐在院墙,往里头瞧上一眼,那奇怪的声响,竟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有情况?”
许友眉头微皱,立刻将枪举到胸前,警惕起来,甚至还拿起枪,瞄准起坐在院墙上的许红巍。
华法琳见状,立马伸手摁下了许友的手。
“你想干嘛?”
许友表情还是标准的扑克脸,冷漠地答道。
“以防万一。”
说着,还使劲抬了抬枪口,跟华法琳比较起力气来。
“你要是再拿枪瞄着我们,我就把你捆了!”
“没我,你们早死了,你们现在手里的枪!也都是我给你们的,你拿什么脸捆我?!”
许友的力气,出乎华法琳的意料,只是随手一甩,便荡开了她的手。
坐在院墙的许红巍,没好气地扭过头来说道。
“哎呀!别吵了!院子里没东西,进屋子还有道门呢!”
话音未落,他便从院墙往里头翻了进去,从里头打开了院门。
农村的院门,喜欢做得大气。
两扇门一打开,可以随便开进一辆小汽车来。
许红巍将大门打开,没好气地斥道。
“有什么好吵的,大家现在都是一条船的蚂蚱!留着气来对付丧尸和种地行不行?”
面对这教育,华法琳不太认同。
“我们和长官,是出生入死过,但是这个家伙……”
许友冷哼一声,将手枪插回了自己腰带上,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
这都被陈浩北看在眼里,他现在信得过许红巍和华法琳,只不过这个许友……
确实有些神秘了。
总感觉,他没那么简单,并且行为和目的,都像是谜团。
还有那阴阴冷冷的气质,让人实在不太不舒服。
尽管他心存怀疑,他还是选择和善地劝说道。
“是啊,大家不要内讧,和谐点、和谐点。”
虽然这么说着,但陈浩北心底,还是对许友留下好几个心眼,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他会毫不犹豫地处决对方。
华法琳用鼻头长出一口气,接着便扭头对陈浩北答道。
“好的,长官。”
“那咱们先进去看看,里头是什么情况吧。”
陈浩北这才扭头看了看庭院。
整个院子四四方方,都是水泥地面,大概是没有人打理的缘故,整个地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除了院子中间的一口水井,就别无他物了。
“刚刚的声音,是不是水井里头有东西?”
陈浩北端着枪,与几人一同进入院子内,探头看了眼水井。
里头泛着盈盈的波光,看来还是有水的,只不过……
几人都不敢离水井太近,担心从里头蹦跶出什么玩意儿。
每次都是小瞄了几眼,便立刻缩回脑袋。
来回看了几次,陈浩北倒是察觉到些许不对劲,华法琳率先提出。
“里头好像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