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也在旁听,一听自己要是能配合可以不留疤,这会也不作妖了。
谭绵绵还没结束呢:“后期要是不够钱使,那就只能牺牲一点,留疤不留痒了。”
给自己埋下个伏笔。
谭绵绵先安排徐秀妈把徐秀的裤子全部洗了暴晒,再让徐秀五天别上工,徐秀乐得不去,但不去就缺工分,徐老太只能去找儿子商量,让他多干点,补一补她闺女不干活的缺失。
徐长弟还不甘心呢,说谭绵绵也没干活没见谁帮她补。
“谁说她没干活了,她满工分啊,你也不用下地满工分?”
一句话差点把徐长弟噎死。
接下来的几天,徐长弟累得要死,回来差点没力气张口吃饭,徐秀妈也对徐秀骂骂咧咧的说一把年纪了还要给二十岁的闺女洗裤子,骂得徐秀不爽得很,跟她对着来。
原本一唱一和狼狈为奸的母女两个,因为一点活计,都快撕破脸了。
大房的气氛一度低迷累的够呛,谭绵绵看得反正蛮爽的。
谭绵绵下工以后,就上山采药,就徐秀那个病,其实只需要休息几天,衣物干净,廉价的草药洗洗就能好八成。
她那个方子啊,写出来是为了有光明正大的借口开介绍信,捞一笔钱屯点药以后用的。
三五毛能解决的事儿,为什么收二十五,就当要回点利息吧,徐秀都坑人多少钱了。
钱反正到手了,谭绵绵去找大队长开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