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生似乎对爱情婚姻有很重的心结,怎么都无法接纳婚姻生活,甚至染上癌症后,都保持淡然无所谓的态度,摆明了不想治。
她花了三年时间,研究出了对抗这种病的药,却接到电话,说老师捐掉了所有的财物,独自出海,失联五天了。
她还沉浸在那份悲伤里,那人说话了。“姑娘啊,是不是遇到啥难处,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说,别哭啊。”
闻言,谭绵绵也察觉到脸上冰冰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擦了泪水:“不好意思,就是,看到您,想到亲人了,你们长得太像了。”连温柔的性格都这么像。
“哦哦,我这,我这确实大众脸呵呵,小姑娘想家了,正常,正常。”张怀恩打着哈哈,配合这姑娘的说辞。
大队长还要领着书记去看秋收的情况,见谭绵绵没事了,就开口相邀。
谭绵绵却递了茶水过来:“您走一路了吧,喝口水。”
“哦哦,是有点渴了,谢谢你啊同志。”张怀恩道谢,喝了一口,只感觉一股清凉顺着喉咙传遍四肢百骸。
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有一种舒展开的惬意。
谭绵绵给大队长做了顺水人情,表示在这里煮茶是大队长的安排。
张怀恩很满意,表扬了大队长,说。“你很不错,徐队长啊,你这个队长很会为基层百姓们考虑嘛。”
大队长憨厚一笑,有领导的这个评价,他心里比吃了蜜还香甜。
春枝插不上话,只得告辞。“那个,我还有活儿,我先走了啊,你忙啊绵绵。”
“好,舅妈慢走。”
谭绵绵已经调整好心态,此时笑盈盈的搭话:“再来一碗吧,你们老远来视察工作,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