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那是好事啊,打仗便有钱,还能立功。”
崔氏既是高兴,又是担心,终究没有说那些晦气话,只是拉着刘黑子的手道:“黑子,我要你,今晚你多给我几次。”
“嘿嘿嘿,你这娘们的田,俺这头牛还是耕的动的。”
崔氏却道:“我想给你怀个孩子。”
“好嘞!我也想有个狗娃子!”
……
夜色渐深,月亮悬在半空中。
一条乌篷船,停在水畔,水波涟漪一波又一波。
夜风清凉,远处的芦苇丛中,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怪异的叫声。
乌篷船内,摆放着一张小桌子,置放着一盏油灯。
桌子两侧坐着朱贵、杜迁两人。
桌子上放着一碟牛肉,还有一壶酒水,两个酒碗。
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
朱贵喝下一口道:“若是王伦还在的话,只怕咱们梁山,还是原来那个梁山。”
杜迁哈哈大笑:“我都不敢相信,眼下的梁山,还是我认识的梁山。这几个月的变化,超过前面数年。”
“林冲哥哥眼界与气魄,不得不服,今晚只是几句,便将大事筹划好。”朱贵心服口服道,“安排妥帖,我等要尽职尽责,将梁山壮大啊。”
“你说得不错,林冲哥哥宽厚,可也是做大事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看那刘黑子,原本什么状态?这才过去多久?他竟然成长如此之快。”杜迁称赞道,“我都有些紧张,我们都是老人,也是最早支持林冲哥哥,若是不思进取,那便是错过大好机会。”
“是啊!唯独宋万兄弟,平常随意得很,要不要劝他一劝?”朱贵有些担忧地道。
“每个人的性子不同,这种事,不好说。”杜迁阻止道,“若是刻意去说,反而不美,只有寻找合适的机会,旁敲侧击,若是他不懂,或者装作不懂,我们也没办法。”
朱贵将酒碗放下,自信满满地道:“过去一些年,我早已死心,只想着这辈子做个山贼,混到年老,即便死了,也算值了,可是眼下不同了!我好似有了奔头,想着有机会,干点大事!”
杜迁一听这话,也是点头道:“没错!干大事!只有跟着这位哥哥,我们才能干天大的事!”
“好!干杯!”
.......
林娘子的院子,还亮着灯火。
林冲推门而入,见到娘子坐在床畔。
“官人,你终于回来了。”
林冲望着面容姣好的妻子,想起一事,道:“有件事,白天太忙,忘记告诉你。”
“何事?”
林冲沉声说道:“岳父当初被奸人所害,高俅府邸的管家,谋害你的父亲,我这次去东京,一并将那狗贼砍了!”
“官人!”一听这话,林娘子泪如雨下,一下子扑进林冲怀中,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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