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小七不解道。
“咱们巡查梁山水泊,若真的管上几回,周遭百里乡民眼中,咱们便是梁山中人啦。”阮小五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来是这个道理?”阮小七大吃一惊,“林冲哥哥为何这般做?若真的想我们上山,说一声便是?”
“你懂什么?这便是高人的手段,步步为营。”阮小二叹口气道,“罢了,咱们眼下也活不下去,有梁山这块招牌,或许也是好事。”
阮小七嘿嘿笑道:“对呀,再说人家也只是说说,若有活路,离去也不迟。”
阮小二只能点头道:“既然你都应下,往后局面先这么应付。”
正想着功夫,一旁小路,忽而走出一人,朗声道:“二郎,好久不见。”
阮小二转头一看,大喜道:“原来是吴教授,今日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
来人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
“咱们一别数年,眼下在一位大财主家做教学,今日前来,正是与诸位说些好事。”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人称智多星吴用。
吴用曾经在石碣村呆了些日子,与阮氏三雄交好,知道他们是有本事的。
“好事?吴教授尽管说来。”阮小七当即说道。
“今年我家财主,想让我与三位兄弟,寻一些金色鲤鱼,每一条都要重十四五斤。事成之后,必有重赐。”
三兄弟一出,不由得露出深思之色。
话里有话,只怕事儿沉重。
阮小七道:“咱们最近领了一些活计,只怕脱不开身。”
吴用一愣,眼珠子一转,道:“我只问你们,那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你们可曾认得他?”
此话一出,三人大惊失色。
阮小五道:“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盖么?”
吴用微微一笑,道:“正是此人。”
阮小七感慨道:“虽然与我们只隔的百十里路程,缘分浅薄,但是闻其名不曾相会过。”
吴用满意地点头:“今日我有一场富贵,要送与三位兄弟呢。”
阮氏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
最终阮小二开口道:“吴教授,还请说来。”
吴用神秘一笑,指着草屋道:“君子藏器于身,商议大事,更要周密细致,不如去屋中细细相商。”
“甚好!”阮小二拉着吴用的手,又道,“七郎,你去村头,打些酒水肉食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好嘞,我这就划船去,来去快些。”阮小七顺手将雪花银子往怀中一塞,径自离开。
阮小七手快,吴用眼睛更尖,扫过银钱,登时露出疑惑之色。
吴用心生疑窦,没有开口询问,依旧笑着与阮小二进了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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