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朱乐尴尬一笑,“我尿急…”
“尿急那赶紧去尿。”夏晴心中狂跳,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由心而生。
朱乐却站着不动,“我尿不了…”
“水管就在你身上,怎么就尿不了?”夏晴又羞又躁。
朱乐装作满脸窘迫,其实心中狂乐,“你不知道男生尿尿需要用手扶着吗?”
“…”夏晴无语,不过话说回来,貌似还就真是这样。现在朱乐两只手都废了,没法扶。
作为老好人的夏晴,助人为乐是她的天性,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是,“那我帮你扶着吧。”
刚说完这话,夏晴的脸,就更加红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变成铁板烧了。
于是,夏晴和朱乐来到马桶面前,帮朱乐扶着,朱乐愉悦得尿完,抖了三抖。
“咦,果然变小了…”夏晴好奇,随即却又大惊,“怎么又变大了!而且比刚才更大更硬!怎么回事!朱乐,你肾亏吗?还没尿完吗!”
“…”朱乐无语,我滴好班长,你就这样一直抓着我家小乐,它能不变大吗?
洗个热水澡,舒服噻。
两人在房间里头,默默无语。
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夏晴困得不行,想要睡觉。
朱乐就说:“那你睡吧,我不困。”
夏晴看朱乐两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迷糊,便温柔责骂:“看你眼皮都快掉地上了,还说不困,一起睡吧,没事的,就像是之前在北区郊外的宾馆那样,用个枕头隔着就好。”
“哦…”
朱乐对班长的命令,只好听从。
于是两人便上了床,躺下了。
夏晴刚一躺下,就睡着了。
朱乐却依旧清醒,此时他心里美滋滋,话说,现在这种情况,要不要对俺滴好班长做点什么呢?
正想着,睡得死猪一样的夏晴,却转过身来,直接越过枕头,趴在了朱乐的身上。
“呼…呼…”
耳边传来夏晴轻微的呼吸声,朱乐就这么被夏晴呈一个“大”字,死死压住。
朱乐无语,果然是班长,就连睡相都这么霸道。
“啊!”
第二天,夏晴一醒来,就尖叫一声。
她发现她正面对面压着朱乐,下腹部竟然被朱乐的一根铁棍子般硬的东西顶着,瞬间炸裂。
她忙跳起来,“朱乐,昨晚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朱乐满脸苦比郁闷,“班长,昨晚你越界了,压得我现在浑身都发麻。”
夏晴一看,果然,是她越过了枕头,来到了朱乐的“领地”。话说回来,她的睡相确实不好,这一点她自己心里清楚,从小到大,还因此而掉了许多次床。
朱乐又满脸委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个被女生这样压一晚上,你得对我负责!”
“…”夏晴无语,“好吧,对不起,是我的错…”
同时朱乐那单纯无比的形象,在她心里就更加深刻了,这呆瓜,昨晚被我这么压着,竟然什么也没做?
真呆!
朱乐依旧满脸委屈,“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夏晴好想抽朱乐一个嘴巴,拜托,让人知道了,没脸见人的是我!是我!是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夏晴连忙道歉,“我会对你负责的,要不这样吧,你做我男朋友,怎样?”
朱乐心中窃喜,脸上却只是勉强答应,“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而且还那么漂亮美丽,是我妈妈心中的完美媳妇儿,我就勉强让你做我女朋友吧。”
“…”夏晴嘴角一抽,勉强?这还勉强?我也算是龙城一中的校花!怎么就勉强了!
吱呀,这时候,宾馆的门打开,大头东走了进来。
他笑盈盈看向朱乐,“好了,那一百万我收到了,我大头东这人,最讲信用,你们可以走了!”
朱乐带着夏晴,离开了东兴宾馆,此时时间是早上七点,赶去学校上课,还算来得及。
于是二人坐上出租车,先去了一趟医院,包扎朱乐身上的伤,然后再去学校。
回去的路上,浑身绷带的朱乐还对夏晴千叮万嘱,千万不要将昨晚所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那个警卫厅的叔叔,忽悠了许久,朱乐都说到口干舌燥了,夏晴这才勉强答应。
等朱乐和夏晴走后,大头东问昨晚守门的马仔,“昨晚乐哥在里面,搞出什么动静没有?”
那马仔回答:“没啥动静,就洗了个澡,然后就睡觉了。”
“竟然没搞?”大头东大感意外,疑惑地摸了摸大光头。
马仔说:“东哥你说那朱乐,是不是阳-痿,这么一条大美妞就在床边,也不搞,真是可惜了。”
大头东立即一巴掌甩过去,“你懂个屁!”
“你特喵才萎了!”
“乐哥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这一晚上不搞,博得好感,把那大美妞忽悠成自己女朋友,那以后天天晚上,想搞多少遍就搞多少遍,比起只搞一晚,那简直不要太爽!”
“像你这样目光短浅的矬逼,撸-管去吧你!”
大头东又狠狠地甩了那马仔的后脑勺一巴掌,“还有,以后要叫乐哥,见到乐哥就等于见到我,乐哥说的话,就是我的话,懂?”
“懂的懂的!”那马仔连忙点头,“东哥教训的对!”
朱乐回到教室,刚好上第一节课,第一节课是英语课。
朱乐昨晚被夏晴压着,根本就没睡着,现在困得不行,结果他直接趴台就呼呼大睡。
杨子君见朱乐在课堂上睡觉,很是不爽,她走到朱乐身旁,轻轻拍了拍朱乐的肩膀。
朱乐迷迷糊糊说,“袁小雨你别动我,在睡觉呢!”
“要睡觉出去外面睡!”杨子君大喊了一声。
朱乐直哆嗦,整个人直接跳起来。
“啊哈哈!”教室里头,立即响起一阵嘲笑声。
袁小雨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来了。
唯有班长夏晴,微微皱眉,心里暗暗自责,肯定是昨晚我压着他没睡好,今早才这么困的。
朱乐脸上苦笑,“呵呵…老师好…”
心里却在大叫,小表砸,不就是在你课上睡觉吗,至于这样落我面子吗?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替你解五淫八乱散的毒了!
杨子君面色如霜冰冷,手指一指,“出去!”
“哦。”朱乐只好屁颠屁颠走出了教室。
杨子君拿着一把戒尺,走了出来,看着朱乐冷笑,低声说道:“昨晚去干嘛了?”
朱乐脱口而出,“打游戏。”
“打什么游戏?”
“王者农药。”
“打王者农药会打到满脸是伤猪头丙那样?而且你这一双手,怎么打农药?”
朱乐脸上的伤,那可是真伤,而这一双手的石膏和绷带,则是为了欺骗夏晴而让医生给他弄上去的。
朱乐苦笑,“杨老师,你难道不看新闻吗?最近头条上说,有个中学生,打农药三个小时,然后给自己捅了十三刀,相比之下,我这已经是小伤了。”
杨子君无语,“哼,这破游戏,真是害人不浅!”
朱乐问:“话说杨老师你什么段位了?”
“铂金。”杨子君脱口而出,刚说完,她就后悔了,“你竟然套路我?”
朱乐笑嘻嘻,“杨老师您这不也是在盘查我吗?”
杨子君靠向前去,低声在朱乐耳边说:“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若是让我查到你和章校长的死有关,我定饶不了你!”
朱乐却不以为意,依旧笑嘻嘻,“杨老师,要是你查到线索,麻烦告诉我一声哈,我也想知道,我们的校长,是被谁杀的。”
朱乐这话是真话,他现在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查找杀死章书龄的凶手,可听在杨子君的耳朵里头,却成了戏谑和调侃。
“哼!”杨子君冷哼一声,转身回教室,不再理会朱乐。
朱乐在教室外的阳台晒太阳,优哉游哉。只是浑身绷带的形象有点不太好。
中午放学,饭堂吃饭,夏晴来到朱乐面前,“那个,朱乐,对不起。”
“嗯?”朱乐感到莫名其妙,“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夏晴微微低头说,“若不是昨晚我…我压着你…你就不会睡不着,今天也就不会在课堂上睡觉…”
“哦。”朱乐恍然大悟,“这不关你的事。”
夏晴忙说:“今天我请你吃饭吧,算是向你赔罪。”
“怎么能让你请我,要请也是我请你啊。”朱乐忙反驳。
这时候,袁小雨走了过来,用力拍了一下朱乐的石膏手,“哎哟哟,猪兜乐,你这手怎么废了?”
朱乐嘴角一抽,我手废了,你就这么高兴?
夏晴见袁小雨对朱乐的石膏手,竟然下这么重手,立即将袁小雨推开,“袁小雨,朱乐双手骨折,你还这样对他,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袁小雨却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对猪兜乐,关你什么事?你是他的谁啊?”
夏晴站在朱乐身前,护着朱乐,“当然关我的事!因为我是他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