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晔此时还侧过脸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苏卿卿,直看得苏卿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喂,你的戏过了啊!
“人生在世,钱财权势乃身外之物,不能消灾解难,不能延年益寿,不能强身健体,不能阖家幸福,挣得再多,又有何用,只有相爱之人,能常伴身侧,才是这一生的福气。”
苏卿卿表面上适时的垂头做出羞怯状,一副“今生与君长相守,是我祖坟冒青烟”的表情。
心里则是白眼翻到了天上。
心想:钱财权势不重要你现在跟太后挣得你死我活是图什么?
还不是为了金钱权势与欲望?
话说的好听,都是骗鬼的。
一旁的陈和颂说着好生羡慕的话,二人继续酣畅。
苏卿卿听着君璟晔与他聊起一些海上见闻,替君璟晔捏了把汗。
君璟晔一个长在深宫,土生土长的土皇帝,哪里知道什么海外的东西。
他竟然也敢大言不惭的给别人将海外?
苏卿卿听了一会,没想到君璟晔虽然没有去过海外,但是却说的头头是道。
连她在一旁也听得津津有味,比如一些偶遇海盗,还有一些海盗中的部落,语言不通闹出的笑话。
更有一些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陈和颂听得双眼发直,一脸向往。
很快,他们两个从海外,聊到了合作做生意上。
陈和颂不精于此道,但是却愿意帮忙引荐父兄给君璟晔认识。
苏卿卿有些奇怪,君璟晔是过来查私铸银子和兵器的事情,怎么跟陈家谈起生意了。
君璟晔听着陈和颂说愿意引荐陈家父子认识,依旧不动神色,只揖手感谢。
陈和颂爱玩,想到君璟晔说起海上的事情,以及他话语间流露出那种“海外遍地黄金”的自信,不由得动起了旁的心思。
父兄总说他没有经商的才能,只不过没有找到好的机会,若是有机会,自己能挣来一份家业,看谁还敢说他。
“华兄,这海外,什么生意最挣钱了?”
“许多,像我朝烧制的瓷器,织出的绸缎,还有茶叶,在海外都是紧俏货。不过,若说是挣钱的话......”
君璟晔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
“最挣钱的,是兵器,海外矿产贫瘠,如今耕种的器具还都是石器打磨。莫说是铜板白银了,便是铁器都少有,他们那边最盛产的是珍珠,以及珊瑚,还有一些海底奇珍,以及宝玉美石,运到我朝,再以高价卖出,十分的昂贵。但是这兵器,他们却少有,一些石制的兵器,毕竟不如刀枪剑棍,每每有海盗袭击海盗的时候,岛上的居民都束手待毙,因为海盗手中有兵器。之前我们船上的护卫手中的长刀和弓箭,就被一个部落的首领以一株千年的珊瑚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