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私自接他电话,这若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只怕明年坟头都长草了。
可他却没有生气,昨日她受了委屈,玩这一下让她心情好,那就由她好了。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宋锦书开始纵容了。
“我手受伤了。”
“你手没断。”
“你......”
宋锦书气的磨磨后牙槽,资本家的本性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从床上下来,走路时,扯动脚腕上的伤,她索性直接坐在地上。
“疼,走不了!”
“娇气!”
宋锦书瞪他:“你试试被人捆那么长时间,手腕脚腕都磨破皮,看你还说不说我。”
厉卿川看她一眼,弯腰将她抱起来。
他被人捆过更长时间,绳子磨破皮肤,嵌进肉里,血将绳子都浸透了。
可他还是割开了绳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跑了一整夜。
他将人放在床上,将吹风机塞进她手里。
宋锦书咬咬牙,这个狗男人自己没手吗,非要让她这个伤员给他吹头发!
她跪坐起来,将吹风机开到最大档位。
嗡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纤细手指在乌黑的短发中穿插,窗帘拉开,冬日的阳光落进仿古装修的房间,两人仿佛一瞬间穿越时空。
阳光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岁月安静,美好的不真实!
头发八分干,宋锦书关掉吹风机。
“好了!”
厉卿川起身,打开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