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砍杀。
本就混乱不堪的营地,彻底乱成一锅粥,牧民旦有聚集者,立遭毁灭打击!
败局已定,冒顿绝望了,放弃聚兵抵抗的妄想,带着身边仅剩百余骑卫,逃向西北方。
西北是大河,冒顿找了水浅处,不顾河水湍急,脱甲纵马过河!
“奴酋休走。”
身后传来秦军呼喝,稍倾更有箭支射来,让冒顿身边仅剩的骑卫频频落马。
冒顿大急,死命抽打马匹。
可行至河中央,纵然水浅,也已漫过马头,冒顿只得弃马狗刨。
难得他这草原男儿,竟还识得水性,他手下骑卫大半已被河水冲走!
“哈哈哈,待本司马生擒了此撩。”
韩信看着在湍急河水中载浮载沉的冒顿,一边畅快大笑,一边脱下战甲,一个猛子扎入河水中。
身后骑士不甘落后,也是争先恐后脱甲渡水去捉冒顿!
……
……
半个时辰后。
数万匈奴牧民面色凄然,抱头蹲在大火汹汹营地外。
另一边原本属于他们的无数牛羊,正在被秦军挑选肥壮宰杀烹食。
“大将军、长公子,此撩便是匈奴左贤王,如何处置?”
韩信将半死不活的冒顿,押到秦墨和扶苏面前。
其他骑士终究是没抢过他这善水楚人,冒顿被他亲手活捉了。
秦墨打量一番高鼻深目的冒顿,才道:“与其他匈奴裨王一般,暂且带在军中充为向导。”
扶苏也道:“待扫灭头曼王庭,一同献俘父皇!”
“喏。”
韩信领命,拖着冒顿退下。
扶苏指了指那些灰头土脸的匈奴牧民,迟疑问道:“大将军,这数万匈奴俘虏又如何处置?”
如果是一个部族一个部族的剿灭,大军必然是不留俘虏的。
按照既定之策,匈奴男丁不论老幼尽皆斩杀,余下妇人女娃弃之草原自谋生存,留待大秦移民接收。
但此番冒顿聚集河套一带的部族劫掠上郡,此一战算是被一锅端了,省去大军逐一攻打的麻烦。
如此多的青壮俘虏,若尽杀之不免可惜!
秦墨当然也不是那等败家子:“男丁无论老幼斩去惯用手掌之拇指,留下两个轻骑千队押解,回塞内再做去势,充为奴隶。”
斩去惯用手掌的拇指,便开不得弓、握不得刀矛,在勇猛的男儿也废了。
用两个全副武装的轻骑千队押解,足够了!
秦墨稍作沉吟又道:“至于,妇人女娃和牛羊马匹,也一并带回去,交予皇帝处置!”
扶苏点头:“如此甚善。”
军令传下,立即有将士冲入俘虏群中,把男丁都揪出来,分辨那只手掌老茧多,斩去拇指。
两只手掌老茧都多的倒霉蛋,则双手皆斩拇指。
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些侵入华夏之地劫掠的匈奴男儿,还未来得及享受劫掠果实,却已沦为砧板鱼肉任由宰割,心中之惶然悲戚,自不用多言。
但这就是先秦时代的生存法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华夏诸民也从来不是软弱可欺者,一旦腾出手,彼辈便是跳梁小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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