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牛微微一笑:“那...好,一会儿...我带你去祠堂,记住了,别给我耍小聪明,你讲沈家怎么陷害公子爷的,还有你如何毒害公子爷的事,在聂家祠堂所有的大长辈面前,一一说出来”。
“但是呢,你敢说与这些个事无关的言语,不用我说,那么就没人救得了你了,你知道了吗”?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林微大叫道:“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紧接着,聂大牛取出一个麻袋,套在了林微的脑袋上,系上袋子,将其扛了出去。
经过这段日子,聂大牛、聂勇、聂敢三人按照“聂天枢”的指示,每日变了法对林微进行各种威胁和恐吓,林微的心理防线已然是崩溃了,他只求聂天枢能够放他一马,放他离开这个地方......
聂家·祠堂
站在聂家祠堂外,聂天枢的眉头一皱,但见这祠堂破破烂烂,门框上被蛀虫白蚁腐蚀,大门是关上的。
“呵,聂家不是安寮有名的名门望族吗”聂天枢站在门外,心里暗自道:“为什么他们家的祠堂却是如此破旧不堪呢”?
此时,聂家祠堂大厅,家主聂洪、家母元氏坐在椅子上,和家族里的叔公长辈们闲聊,两侧坐满了聂家、沈家的相关人物。
一根白绫挂在房梁上,不用说,这当然是处决聂天枢的。
再一看家主聂洪、和妻子元氏,脸上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巴不得勒死聂天枢。
再一看聂家的少爷们,完全没有一个为聂天枢感到悲伤,全部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正当一行人聊得兴起的时候,忽听得一声“轰”的巨响,将众人从神游之际拉回。
抬起头一看,祠堂的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连门带框倒在地上,溅起灰尘。
再一看,正是聂天枢板着脸,站在门口,此时,众人的脸色顿时一变,这个聂天枢,和他们印象中的聂天枢,却是格格不入的,明显是换了一个人。
“这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关门”?聂天枢以一副“王者之风”走进祠堂里,看着众人冷笑道:“哦,我明白了,是想要绞杀我吧”?
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站了起来,指着聂天枢大骂道:“聂天枢,你这个淫贼,毁我妹妹清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是沈豹吧”聂天枢冷眼看着沈豹道:“你们家的问题,一会儿在解决,你们自己做过甚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登时,沈家的人心一虚,座位上,沈老爷、沈夫人、沈莲儿的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丁长彬指着聂天枢骂道:“混账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今天,就为聂家的列祖列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废物”言毕,便走上前,抡起拳头,砸向聂天枢。
聂天枢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登时猛退三四步,一头撞在柱子上,身子缓缓地委身于地。
“混账东西”聂天枢冷声道:“聂家开祠堂,哪轮得上你一个外戚来指手画脚?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动手?哦,我忘了,还有你一个,一会儿啊,咱们慢慢算账”。
元氏见外甥被聂天枢打伤,拍案而起,指着聂天枢大骂道:“大胆,你这孽子,今天胆敢当着众人的面造次,来啊,给我拿下”!
一大群家丁走上前,企图制服聂天枢,聂天枢哈哈大笑道:“一群废物而已,想找死?本大爷我成全你们”!
众人一愣,心里各种疑问,这还是他们印象里的聂天枢吗?被关在祠堂里一年没有见过他,他的变化怎么那么大?
自始至终,从进入这个屋子里,态度如此的嚣张,一言一行和以往不同,更令人吃惊的是,他几乎是没有拿正眼,看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先等一等,都退下”聂家的族长聂蛟站了起来,走上前,一副鄙夷的目光看着聂天枢,冷声道:“聂天枢,你玷污沈小姐,证据确凿,按照聂家的规矩,依法判处你绞刑,你可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