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为什么?你是怪我娶了冯云苒吗?可我要知道你是女儿身?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娶她的。”
见萧北安如此激动,湛玉摇头道:
“世子爷,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手......”
湛玉的话彻底激怒了萧北安,他对着湛玉怒吼:
“男女授受不亲,湛修喆早知道了你是女儿身对不对,所以他才会冒天下大不为娶你。”
见萧北安如此,湛玉起身缩在了床角,因为疼痛小小的身体抖的像筛子一样,摇着头给湛修喆证明:
“不是,不是世子爷说的那样,修喆哥哥和我都是洞房花烛夜才知道的。”
萧北安心口剧烈的起伏着,洞房花烛四个字像一只冷箭,直刺他的心窝,洞房花烛才知道,那他们是?萧北安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你们圆房了?”
湛玉讪讪低下了头,随即一脸正色道:
“我们是夫妻,本该如此。”
萧北安抓狂的来回踱步,刚刚太医说了,湛玉来的是初潮,湛修喆这个禽兽,竟是不顾忌她的身体安危要了她,气的他大骂湛修喆禽兽不如,见湛修喆被冤湛玉急道:
“不是修喆哥哥,是我,是我要他的。”
湛玉不知她越是着急帮湛修喆证明,萧北安就更气,见湛玉躲他那么远,上了床榻将人抱进怀里道:
“忘了他,我们从新开始,将来我做了皇帝你就是皇后。”
湛玉拼命的挣扎着,她不喜欢萧北安这么对自己,可她越是挣扎萧北安就抱的越紧,最后失了理智疯狂的亲吻湛玉,湛玉发了疯一样的奋力抵抗,萧北安更加兴奋了,都忘了此时湛玉正直初潮。
“北儿......”
翼王妃的声音让萧北安清醒了几分,看着身下的湛玉,正满脸恐惧带着恨意的看着自己,立马吓的身体好似弹出去了一般,湛玉披散着青丝,用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衣襟,害怕的缩在了角落,刚刚剧烈撕扯时,湛玉动作大了弄的床上都是血迹,翼王妃气愤的上前,狠狠的打了萧北安一个巴掌,满眼失望道:
“北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失望的语气令萧北安自愧的低下了头,翼王妃带走了湛玉,萧北安欲言又止的想要挽留,看着床上的血迹,和自己刚刚失心疯所做的,终是没有开口,想着母妃相比自己应是更会照顾初潮的女子,前一刻还一脸愁容的他,此刻低低的笑了出来,湛玉是女子真是太好了,那他就可名正言顺的娶她了。
贺兰芝一脸焦急的等在太和殿门外,见翼王妃带着湛玉走了出来,赶忙上前将湛玉拦腰抱起,就往翼王妃的兰玉轩走,湛玉此时虚弱极了,看着贺兰芝的下颌,晕倒前有气无力的说了声:
“谢谢你......”
贺兰芝的手都在抖,满眼猩红强压着什么情绪,翼王妃安置好湛玉,看着在外等候的贺兰芝道:
“原来师兄想隐瞒的竟是湛玉的女儿身,可师兄为什么要怎么做?”
贺兰芝向翼王妃深鞠揖礼道:
“还请翼王妃念及乌离,护一护湛玉”
翼王妃看向贺兰芝叹了口气:
“我竭尽所能吧!”
话落回了房间,贺兰芝虽还有担心,却是不能久留无可奈何的离开了兰玉轩。
湛玉是女儿身的消息都没过夜,就传到了泰安宫内,太皇天后听完莫姑姑的禀报,握紧了拳头声音淬着冰道:
“好个乌离竟是欺瞒了哀家这么久,哀家的直觉没有错,湛玉果真就是当年那孩子。”
“是奴婢办事不利,还请太皇天后责罚。”
莫姑姑跪地说着,太皇天后抬抬手道:
“哀家都被欺瞒了,你如何能分辨的出?不过贺兰芝到是让哀家意外,他竟然是萧翼的人?”
“太皇天后要如何处置他呢?”
“不极,把他留到最后哀家亲自收拾......”
莫姑姑从未像此刻心神不宁,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大势已去之感,不免怀揣不安。
翌日湛玉悠悠转醒,看见翼王妃手住着腮在桌子前打着瞌睡,感动的鼻子一酸红了眼眶,湛玉起身惊醒了睡的不怎么熟的翼王妃,翼王妃见湛玉醒了赶忙上前道:
“还疼吗?昨夜吓坏了吧!北儿他也是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
湛玉点着头,开口道:
“多谢翼王妃搭救。”
翼王妃摸了摸湛玉的头,想到她的身世竟有同命相连之感,不免心疼起她来,将湛玉抱进了怀中声音温柔的道:
“你义父不在了,我会带他好好照顾你的。”
湛玉想起义父情难自控的抱住了翼王妃,呜咽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