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点了点头道;
“可我不想跟您回去,我想留在这里。”
萧北安的笑容立马消散道;
“为什么?”
还未等湛玉说出原因,湛修喆冷声道;
“起来说,跪这么久我的地都被你跪坏了。”
乘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将军呀您看世子说的那两句话,能感动的湛玉痛哭流涕的不舍,在看您说的这两句话,能让湛玉痛哭流涕的离开,萧北安也意识道湛玉还跪着急忙上前想要扶起,湛修喆快了一步像拎小鸡子似的一把拎起了湛玉,不动声色的隔开了萧北安,看着湛玉道;
“既然你都认主了,那就滚吧!”
明明是不想湛玉离开,听到他说留下还在心底窃喜了一下,可不知为何说出的话竟是如此?心里打着鼓凝视着湛玉。
“谁来抢我徒儿?”
鬼佬吆喝着走了进来,将湛玉护到了自己的身后道;
“不管他之前是谁?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萧北安讥笑道;
“老先生,物归原主您应该是知道的吧!何况十五是人不是物件?”
湛修喆怎能看鬼医受辱,一把将湛玉从鬼医身后再次薅出来,推到自己胸前双手按着湛玉的肩膀道;
“是去是留,你现在就要说清楚。”
湛玉本想上前一步奈何被湛修喆锁的死死动弹不得,站在原地目光坚定的看向萧北安道;
“世子,谢谢您和王妃这些年的照拂,义父去了以后我就想离开王府了,我不会跟您回去,您请回吧!”
萧北安一脸的失望本想在说些什么?被湛修喆抢先道;
“你确认要留下?”
湛玉回过头,坚定的点了点头,湛修喆很满意他的表现随即道;
“要留下可以,不过你听好了,入我湛修喆的军营就是我湛修喆的人,没有我的首肯要是敢离去,视为逃兵天涯海角抓回来定打折双腿。”
湛玉如释重负听到如此狠厉的话竟然是开心的笑了出来,看向鬼医和湛修喆道;
“师傅,将军,从我进军营拜师学艺那日起,就下定决心终生跟随师傅,效忠将军。”
萧北安从没见过湛玉笑的如此灿烂开怀,竟是看愣了,久久后回过神,转身离开头也没回,子秋最后看向湛玉叹息一声跟了出去,湛玉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他在也不用一个谎话去用多个谎话原了,无比安心畅快。这一切看在湛修喆眼里竟是认为他还有不舍,冷声道;
“想要保住双腿,最好记得我说过的话。”
乘风抬眼望天倒是觉得此时此刻的湛修喆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性子,独占欲强且霸道,鬼医看到了湛玉脸上的两个红印一脸不高兴道;
“谁把你的脸掐成这样?”
湛玉双手遮住脸颊,笑的一脸讨好道;
“师傅,咱们快些回去,草香居还有药材没晒呢?”
湛修喆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道果然是太用力了。
是夜,霍秧翘着二郎腿悠哉的道;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萧北安他自己走了也没跟湛修喆怎样呀!”
冯宇轩道;
“看来女人的话果真不能全信,冯云苒信誓旦旦的让我除了他,说什么只要有他在一日她就无法立足翼王府,取不到父亲想要的东西?这个女人这么蠢父亲怎么会让她来?”
霍秧笑出了声道;
“那又是谁信了冯云苒的话,逼得那小內侍跳了崖?”
冯宇轩将手里的酒杯扔了过去,被霍秧接住道;
“你也别气,先别去管什么小內侍了,你陪着湛修喆在这北地苦苦挨了五年,难道他一日不回京?你我也要跟着不回吗?”
冯宇轩道;
“熬出头了,今年三十定让你在盛京过。”
霍秧喜不自胜的饮下一杯酒,心道小主子想要去盛京能跟着一起是最好不过的。与此同时萧北安回去后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内,子秋守在外面连连叹气,萧北安将十五的画轴展开望着发起了呆,回想起他明艳的笑容叹息,手轻轻抚上画面满眼都是痴恋,想到自己对十五不能言说的感情,将画轴卷起紧紧的抱在怀里好似这样就能拥他入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