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尊情绪被拉回来,他不藏在白云锦身上乾坤戒指里,藏哪里?
白风行唇角轻勾。
手掌抬起,掌心便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绳子。
穿透了转魂珠,挂到了魇的脖子上。
虽然魇一向都爱夸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是不知怎的,白云锦看着它此时的形象,真挺像一条狗子。
脖子上还挂着铃铛呢。
“还能这样?”
魇哭丧着脸,血剑尊更是脸色发苦。
挂在魇的脖子上,成天听魇打呼磨牙打屁吗?
他明明是一代血剑尊.......一看白风行理所当然的神情......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如此安排,阿锦觉得如何?”白风行看向白云锦。
“挺好的。”
白云锦干笑一声,她怎么可以质疑师父的想法呢?
因为血剑尊被挂到魇脖子上了,鼠大胆难得的忘了吃,爬到魇的脖子处,亲昵地蹭着转魂珠。
“这小东西这些年长得挺好。”白风行一看那满身的毛,眼皮子就跳了一下。
有毛。
“师父,它是鼠大胆,藏宝鼠,你别看它小,嘴巴里可能塞了,张口就能吐出一座金山。”
白云锦抓着白风行,小脸粉扑扑的。
鼠大胆也搔首弄姿展现着自己的强大。
作为过来鸟的小红飞过去将鼠大胆叼走了。
别在白风行面前嘚瑟,不然会被拔毛。
一根都不剩的那种。
恐怖啊。
“阿锦,走吧,去看看城主。”
亏得诗语宁给白云锦安排的院子安静,也嘱咐过别让人来打扰白云锦,不然这么大动静,早就将其他人引过来了。
而白云锦佩服的是,师父都已经公然来到城主府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有陌生人的气息闯入......
换言之,师父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了么?别人都感知不到的。
“那这黑方台......”白云锦抱着碍眼的黑方台。
这东西,就很晦气。
就像传染病似的,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病毒感染到你身上了。
还不能将之收在乾坤戒指,也无法将之炼化,只能走到哪都将它抱着走。
“抱着吧。”白风行眼神意味不明,闪过些白云锦看不懂的光辉。
“为什么啊师父?”
白云锦只得发问。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白风行并不打算多说。
又不告诉她!
“师父,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呢?”白云锦站住,问道。
白风行回头看着生闷气的小丫头。
“你确实还小。”
“那就算我长大了,你也不会将你的秘密与我分享吗?”白云锦眉头拧巴。
白风行摇了摇头没说话,整个人站在那里,明明那么近,却遥不可及。
白云锦烦死了这种感觉,几步上前拽住了白风行的袖子。
“师父,什么人才能知道你的秘密?七夜知道,七星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承认我有点贪心,可我就是想多知道一点有关师父的事情,想多了解师父一点。”
“我不想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只能站在原地等你回头来找我。”
“我不能和师父走在同一条道上,携手前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