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沙弥真定一边竖起单掌,口称罪过,一边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看,显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
“师叔,您……”
“是真定啊。”一位穿着僧袍,剃着光头的魁梧男人朝着小沙弥招了招手。
看着被一群环肥燕瘦、秋兰春菊的美艳女子包围的师叔,真定嘴角微微抽动,隐隐有些羡慕。
自己这位师叔是一位角抵力士出身,凭着一腔孤勇,只身来到京城之中,天子脚下。
一开始,他倒是没有修炼武学,只是凭借天生神力,他单手挥舞百十来斤的大锤只若等闲,靠着这份天赋,他在京中渐渐声名鹊起。
随着京城的角抵搏戏越发壮大,有好事者专门编了天下前十的角抵力士,而自己这位师叔位列第五。
更惊人的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位师叔还是未曾修习过正经武功,只是平日里用石锁打熬力气罢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高阶武师们不屑于这种赤身竞斗,为此打失颜面。
而二三流武师们,在这种禁用武器,不准揪头发,拧耳朵,不能踢、蹬、打、锤,对手的有着诸多限制,并且没办法离开高台的情况下,还真被这位不通武艺的师叔给击败了。
因此,这位师叔当年可以说是名动京城,这么说吧,每一次角抵,开盘的押注金额,都达到了千金。
可就在他二十三岁那年,最如日中天,最意气风发之时,他突然选择了急流勇退,削发剃度,出家为僧,在京城之中消声匿迹。
至于原因,还尚未有人知晓,当这位小沙弥见到师叔的时候,他已经四十了,进阶四炼大成,被号称金身罗汉。
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师叔好像看自己特别顺眼,在门内他好像和自己特别合得来,经常给自己带酒肉。
“真定,你怎么来了。”魁梧僧人好奇的说道。
“哦,我知道了,我记得你还是童子之身吧,想来开开荤吧。来,你们几个好好招待我这位师侄,对了,他还是个童男,记得温柔一些。”
魁梧僧人调侃道。
被魁梧僧人指到的两位风尘女子顿时站起身了,婷婷袅袅的朝着真定走去。
真定涨红了脸,倒退两步,张张嘴,有些手足无措。
“哈哈,来呀,这位小师傅。”一位极为身材极为丰腴的女子走到真定身边,抱住真定的肩膀,真定顿时感觉自己的右胳膊被某些的东西包裹住了。
“啊……啊,啊。”真定顿时脑海一片空白,浑身燥热起来。
另一位则是趴在真定耳后,两条光洁白皙的玉臂搭在肩膀上,环住脖子,吐气如兰道。“小师傅,你多大了。”
此时的真定已经面红耳赤,神志不清。“好……大。”
“去吧。”魁梧僧侣抛出一锭银子,“把我师侄伺候好了,给他一个美好的第一次哦。”
“您放心吧,大人。”女子结果银锭笑嘻嘻的说道。
然后把僵硬成木头一样的小沙弥真定给裹挟进了房子里。
“来,我们继续玩投壶。”魁梧僧人大笑道。
“哎呀,官人,又玩投壶,人家投不过你啦。”
“是啊,大人你武艺高强,奴家怎么是你的对手?”
“就是啊,大人,您又仗着有武功起伏我们姐妹。”
“好好好,不玩投壶,玩别的,不过先说好,我是一个大老粗,诗词歌赋什么的是完全不懂哦。”魁梧僧人粗狂的声音。
……
第二天,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内,照在小沙弥真定的脸上。
此时的真定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神情中带着迷茫,被两人貌美的女施主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
——完了,破戒了,我破了色戒了。
——佛祖不会怪罪我吧,方丈不会把我赶出师门吧。
“哎呀,小师傅你醒了,昨天晚上可真棒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吗?现在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不知何时,风尘女子已经醒了,手指在真定的胸膛上打着转。
“这……这……”
另一名女子也醒了过来,“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在来快活快活。”
“唔……”
既然已经破了戒了,不如再破一次戒吧,反正佛祖肯定要怪罪于我,倒不如再来一次,反正一次也是破戒,两次也是破戒,抱着如此的心情,小沙弥也就不再反抗。
嘎吱——
门被打开,魁梧僧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床上滚作一团的三人,他故作惊叹的来了句。
“哇,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真定当然不会回那句“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扯过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身体,羞耻感才微微缓解。
“要不我现在去外面等着,给你一刻钟,等等一刻钟是不是短了点。啊,不够吗?真是小瞧你了啦。那半个时辰总够了吧,半个时辰后我在门外等你哦。”
“小师父害羞啦,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把奴家都……”一旁的女子见状出言调笑道。
“别,别说了!”真定小沙弥急急忙慌的打断了女子的话。
“对了,师叔。”真定小沙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促的说道。
“方丈很重要的话托我带给你,真的很重要,很急的那种。”
“哎!”魁梧僧人挥了挥手,方丈的事情在急能有你急吗?我看是你比较急吧。”
魁梧僧人看了一眼真定身下将被子撑起来的小帐篷,哈哈笑道。
“让他好好去去火,不老是憋着对身体没有好处。”
“师叔,主持说石佛寺这一任的磐石圣僧出现了。”
一瞬间,魁梧僧人脸上的笑容隐去,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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