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啧啧叹道,
“少年慕艾,对象是自己师尊,这可真是有意思!”
“你这是污蔑!”
萧寒宇疯狂的摆动着身体,想要从那惨白的指尖下离开。
在那指尖下,他感觉仿佛不着寸缕,心底种种无所遁形。
他嗜血的盯着窥探他内心隐秘的人,恨不得将其啖血食肉!
上官桀优雅的收回手,停止使用搜魂术。
萧寒宇内心所想,他都看在眼里,事实胜于雄辩,哪管他自欺欺人?
他转移了话题,述说着轩辕青霜在沧海一带的所作所为。
“你知道么,在你出事的这段时间里,你家师尊身边多了个人鱼王子,他又美又听话,可会讨你家师尊欢心了!”
上官桀点到此处,不再多言,意念一动,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萧寒宇独自消化这份信息。
假亦真时真亦假,只要动了心就会患得患失,此招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
上官桀心情极好的出现在茅草屋外,对上始终对他心存戒备的司空竹,眼尾垂了下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不悦。
罢了,玩具嘛,不陪着玩儿怎么叫玩具?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要去找我的同伴,还请你把储物袋还给我。”
这半月的时间,司空竹都在煎熬中度过。
储物袋被上官桀取走,导致她没有任何联系外界的方式!
上官桀懒散的倚在树干处,手里把玩着古朴的储物袋,勾起唇角,乖戾的笑道:
“这可不行,我这人记仇得很,谁让你当初不救我?
“而且谁说我是好心救你的,我只不过是为了折磨你而已!”
掌心一握,储物袋就被他收了起来。
司空竹愠怒的冲上前,在他刻意负伤的契机,狞笑着将少女掀倒在地。
“你以为这些日子的药和食物,我那么好心不会动手脚么?
“你犯到我手里,我怎么会放过你,十八岁的金丹天才成了我上官桀的奴隶,传出去多好听啊!”
他把一个游走于市井、睚眦必报的小人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司空竹稍稍动用灵力,就能感受到万蚁噬心的疼痛。
她紧咬牙关,不愿妥协,强行调动着灵力。
少年轻轻挑着眉,双眼深不见底,眼角那粒朱砂痣,与他微勾的唇角,将他变成了复仇的妖魔!
司空竹忍不住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毫无疑问,司空竹重新躺在了床上。
周围环境改变,已不是那破旧的茅屋。
上官桀侧身坐于拔步床沿,噙着饶有兴致的笑,手背抚上了少女的脸庞。
少女五官精致不失大气,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滑溜溜的。
肤色不是他那般毫无血色的惨白,而是那种晒过阳光,健康的浅浅的麦色。
她身上有着独特的坚毅,就像他偶然见过的向阳生长的望日莲。
可不是魔界那些妖艳贱货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