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可以,千万不要把自己玩进去。”
闻承训深以为然,躬身道:“从前是儿子太年轻缺乏历练,如今才觉得父亲的话才是真正的良言, 今后一定吸取教训, 绝不再犯。”
闻敬满意极了, 朗声笑道:“我儿终于明白了为父的良苦用心,不枉为父疼爱你一场!”
闻承训也是陆氏所出,他得到闻敬的喜欢她自然高兴。
儿子与英娘翻脸她不在乎,但俊哥儿……她是真的舍不得。
“老三,英娘你可以不在乎,可俊哥儿是你的骨肉,你可要想清楚。”
闻敬看着闻承训的眼睛,他也想知道答案。
老夫妻二人都以为他会犹豫不决,然而他却用十分冷硬的语气道:“世上会生儿子的女人何止千万,比起生父不详的孽种,儿子更在乎自己真正的骨血。”
陆氏吃了一惊:“你说俊哥儿不是……绝不可能,他的嘴巴和你小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有眼睛……”
她说这话并没有足够的自信。
因为闻承训和闻承宗闻承德长得都像闻敬,模样与好看二字根本不沾边。
而俊哥儿却是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娃,那些嘴巴眼睛的话都是陆氏用来麻痹自己的说法。
闻承训冷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那贱人一早就把俊哥儿送去了她的旧相好处,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陆氏说不出话了,只觉自己这一年多就像个傻瓜,一直被英娘玩弄于股掌之间。
闻承礼的看法却有不同。
英娘的确是既狠毒又泼辣,但她不是个蠢货。
好容易才傍上三哥这样既年轻又有权势的金主,她有什么必要再与从前的相好勾搭?
三哥没有儿子,她要做的就是给他生个儿子,母凭子贵才能保有半生荣华。
弄个假儿子来欺骗闻家,且不说她有没有那个胆子,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
当然,英娘和俊哥儿同他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他自然没有必要开口。
趁着父亲和三哥把视线转移到博思王身上,他正好逃脱干系。
见闻承训态度如此坚决,闻敬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他站起身道:“你们两个好生安抚你们母亲,为父还有要事,先回去换身衣裳。”
目送着他离开后,陆氏板着脸问小儿子:“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娘?”
闻承礼挽着她的胳膊:“娘,儿子遇到事情哪儿敢瞒着您,您不是要给我说媳妇儿么,可有消息了?”
不得不说他是真了解陆氏,一句话就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方向。
“娘知道你眼光高,这事儿哪儿那么容易。”
母子俩头挨着头说得高兴,听得一旁的闻承训直打瞌睡。
再说闻相,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他并没有急于换衣,而是派最信任的幕僚去了一趟与博思王秘会的地方。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到了博思王言成豫耳中。
他扔掉手中的书本,眯着眼睛看着敬林。
“你说什么?今日深儿带兵把闻相的两个公子给拿了?”
敬林道:“不仅如此,二公子还把闻家两位公子送进了知府衙门,以拐带良家女子的罪名告了他们一状。”
“胡闹,真正是胡闹!”言成豫只觉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