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虽然借晕离开了朝堂,但是朝堂的消息,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
知道朝臣的决定之后,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昭和帝根本就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唯一肯为自己说话的,也被魏晨瑞气的卧病在床。
即使这样,三皇子还是不甘心,他就使用了自己母妃给自己留下的暗线,暗地里与裴废妃取得联系。
裴废妃在得知儿子收到如此侮辱,气的不行,将三皇子生父留给自己的暗线找了来,她想给魏晨瑞下药,让她将清白丢给那蛮夷王子,到时候她可就不得不去和亲。
魏晨瑞一直防着这一遭,平日里深居简出,出了上早朝和去请安,连东宫的门都不出,吃喝都是东宫小厨房里做的,有暗卫盯着,谁也下不了手,在外面那是滴水不沾,谁送上来的食物都不吃,裴废妃的人一直未能得逞。
得到手下人回报的时候,裴废妃那是气的指甲都掰断两根,更是暗地里与三皇子生父见了面,让其用之前下毒的方法,再次给魏晨瑞下毒。
昭和帝肯定是想知道谁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对于裴废妃这边的情况,一直都有派暗卫盯着,在三皇子生父踏进冷宫的那一刻,就被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发现。
原来竟是那贵太妃的儿子,当初未曾与昭和帝争皇位,才幸免遇难。
收到暗卫传信,昭和帝那是怒不可遏,随即就摆架冷宫,势要抓个现行。
那两人也是胆大包天,自以为冷宫偏僻,无人会来,七说八说,竟滚到一起去了,昭和帝到的时候,两人正在一个被窝里,直接被堵个正着。
这次昭和帝可不打算瞒着,直接将整个后宫的人都叫了来,包括贵太妃。
知道事情败露,贵太妃不仅不求饶,反而大笑起来,嘲笑昭和帝:“哈哈哈,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你的身子早就被毒坏了,根本生不出健康的孩子,现在活着的那几个,包括你那个捧在手心里的太女,都不可能是你的亲生骨肉,你那头顶上的帽子,早就绿的发光,啊哈哈哈!”
话语见有些疯癫,可见其已经觉得自己是赢家。
关系到自己的身份问题,魏晨瑞不得不站出来泼她冷水:“贵太妃怕是老糊涂了,除了老三,剩下的可都是父皇的亲生骨肉。”
“你觉得自己的毒下的好,直接下给父皇,彻底绝了他的生育功能。”
“你以为当初本殿早产,真的是因为母妃摔的那一跤吗?”
“难道不是?”贵太妃有些不信。
魏晨瑞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那是因为父皇中了毒,导致本殿在母体内都是带毒的,先天发育的并不太好,原本是要胎死腹中的,机缘巧合,母妃摔了一跤,让本殿得以早产。”
“原本这样也是养不大的,容易夭折,但是母妃疼本殿,勇安侯更是疼本殿,自然是不愿本殿夭折,就请了江湖上的医仙,也就是本殿的师傅给本殿医治。”
“于此同时,将父皇的毒给解了!”
贵太妃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即使这样,那也就只有你是,那老四可不是,本宫下的毒,可是每天都会被吸入体内的,他还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魏晨瑞并没有直接给贵太妃解惑,而是问道:“不知贵太妃是将毒藏于何处?竟能让父皇一直深受毒害。”
贵太妃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套话的人:“呵呵,本宫怎么可能将此事告诉你们,本宫可等着你们下来陪呢!哈哈哈哈。”
魏晨瑞叹了一口气:“贵太妃真是年级大了,记性不好,本殿刚不是说了吗?本殿的师傅乃是医仙,可解百毒,你那毒,根本奈何不了我们,明白了吗?”
贵太妃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魏晨瑞再次叹了一口气:“自然会是这样,再告诉您一下,老四自然也是父皇的孩子,所以他从出生起,身子骨就不好,是个药罐子。不过本殿回宫之后,已经将其调理的差不多和正常人一样,虽然寿数可能没有常人那么长,却能够正常生活。”
这下贵太妃明白了,自己这一步棋走错了,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暴露下毒的事情,这下全完了。
不过,她不会就此死心的:“那又如何,总归你们不知道本宫是怎么下毒的,天天在毒液的威胁下,你们可不会有安生日子过,等着天天做噩梦吧。”
昭和帝已经不想听贵太妃的废话,直接朝着身边的人吩咐道:“来人,把他们都压下去,赐毒酒!”
对于给自己下毒的人,昭和帝可不会绕他们一命,自然都都暗地处死。
三皇子本来是想着等好消息的,却不曾想,等来等去,竟等来了贵太妃病逝的消息。
贵太妃身子骨一直挺好,怎么可能突然病逝,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但是,后宫中都知道三皇子不是昭和帝亲生,自然怠慢,有消息也不会告诉他,他只能猜想,却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一天又一天。
三皇子这边病了,招待蛮夷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大皇子身上。
大皇子才不会惯着蛮夷,对于他们的要求,也是爱答不理。
知道讨不了好,蛮夷王子就雇了些人,在京城散布谣言,说与魏晨瑞两情相悦,却被昭和帝硬生生拆散云云。
魏晨瑞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真是气的不行,又不好出言反驳,以免被说成掩饰。
事情越演越烈,百姓们都信以为真,一些酸书生就打着成全有情人的旗号,让昭和帝同意魏晨瑞和蛮夷王子的婚事。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昭和帝也有些为难,便将魏晨瑞叫了过去,想听听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魏晨瑞想了想道:“父皇,既然他们说我们两情相悦,不如就将铠的存在昭告天下,两情相悦的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
昭和帝虽没有太大的门第之见,却也不想魏晨瑞就此将自己的婚事定下,铠的能力确实不行,在朝政上,根本就帮不到魏晨瑞什么:“这个也不一定能行的通,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知道此事不可能这么顺利,魏晨瑞也没在意,再次想了想之后道:“儿臣确实还有一个主意,不过这个主意对您来说,不太好,不知您是否愿意?”
“说来听听!”
魏晨瑞清了清嗓子道:“父皇您可以因病提前退休,将皇位传给儿臣,这样一来,他们就无话可说,哪有皇帝嫁人的,那不是将江山都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