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的药,什么药性,荣郡公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在得知自己也中了药之后,脸色就不好看了,一巴掌打在身边的婆子脸上:“你个蠢货,怎么没找机会进去将香炉给灭了,现在害了本夫人!”
这不打自招的一番动作,可是铁证,众目睽睽之下,证物也还在,荣郡公夫人就是想赖账也赖不掉。
魏晨瑞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在你设计算计本殿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么个结果。”
“对了,忘了告诉荣郡公夫人了,本殿身边的这位,乃是本殿的男宠,为了保护本殿的安全,也为了方便携带武器,才做了侍卫打扮!”
“这药物,想必众位夫人也体验到了,在这药物的趋势下,本殿和自己的男宠做点亲密的事情,也是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魏晨瑞有个男宠,还在太后那边过了明路,市井也有各种版本的传言,在站的自然都有所耳闻。
与男宠在药物的驱使下,在不合适的场合,做了亲密的事情,也没什么,即使不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也是正当的,没什么还值得被人指摘,只是脸面上有些不好看罢了。
身为太女,还是要脸面的,在场的夫人们,也知道魏晨瑞这么说的原因,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一个夫人趁此机会,抄起桌上的一壶水,两步走到香炉旁边,直接淋了上去,香薰直接熄灭,药性自然也发挥不出来,那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冲着魏晨瑞道:“殿下,香薰已经熄灭,臣妇中了药,想必没什么好的解药,先行告退,回家等相公了。”
“您放心,等这毒解了,臣妇再去给您赔罪,若您需要臣妇出面作证,臣妇自当据实已告。”
虽然魏晨瑞有解毒丹,但是却不想这个时候拿出来,便点头道:“夫人回吧,有需要,本殿自会派人上门请!”
有了人出头,其他夫人也跟着告辞,被荣郡公夫人设计的那位夫人,自然也不例外,走之前狠狠的瞪了荣郡公夫人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走着瞧!”
不一会儿,夫人们就走了个赶紧,徒留荣郡公夫人和她的丫鬟婆子。
见事态不妙,荣郡公夫人准备不打招呼就离开。
刚挪步,便被魏晨瑞叫住了:“荣郡公夫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魏晨瑞可不是个什么大度的人,被这么设计,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她走。
心虚的荣郡公夫人,嘴上却是不认输的:“本夫人去哪儿,就用不着太女殿下操心了!”
魏晨瑞冷笑一声:“呵呵,本殿也不想操心,谁让你要不长眼睛的,敢对本殿动手,就要做好被本殿报复的觉悟!”
“铠,赶紧出来将这几个都绑了!”
听见魏晨瑞这么说,荣郡公夫人一把将身边的婆子往里推,自己转身便往外跑。
以铠的身手,怎么可能被她跑掉,几掌劈晕丫鬟和婆子,几步便追上荣郡公夫人,再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