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官家的,虽不是都想荣郡公母女那样,但是再来一两个,也是很闹心的。
不过,文官家的,向来会做表面功夫,硬着头皮,还是能坚持坚持的。
没管长公主这边有多么不舒坦,离开的魏晨瑞却是很舒坦的。
路上和楚余馥说起了闲话:“楚姐姐,你对长公主府很熟吗?”
没等楚余馥回答,杨玉宁凑到魏晨瑞的耳边,小声嘀咕道:“这楚余馥是驸马兄长的女儿,父母双亡,被驸马接过来养着的。”
杨玉宁说的很小声,又故意拿手遮挡了一下,楚余馥并没有听见,柔声回答起魏晨瑞的问题:“回太女殿下,小女可以说是在公主府长大的,对公主府自然是熟悉的。”
知道愿意的魏晨瑞,自是不再好奇,没有追问下去:“原来如此!”
“姐姐平时都学些什么?”
魏晨瑞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对楚余馥的印象又不错,决定多了解了解,要是处的来,就将她带进宫陪读。
一届孤女,在迷信的古代,很多大家主母多少都会有些忌讳的,婚嫁上面必定坎坷。
有太女陪读这个身份,想必婚嫁要顺利很多。
对于魏晨瑞的来意,长公主没瞒着楚余馥,也希望她能好好表现,能入魏晨瑞的眼,成为他的陪读。
人不可能装一辈子,与其以后被发现被报复,不如从一开始就坦诚相待,能不能被选中,就看缘分。
这是楚余馥一早就决定好的。
于是,便实话实说:“平时女儿家的琴棋书画都有学,只是不太喜欢,学的并不好。”
“索性公主也不看重这些,并未强求,只要会了就行,不白请师傅教。”
“如今年岁渐渐大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许了人,驸马叔父便将生母的嫁妆和属于父亲的财产交给臣女亲自打理。”
“当然,也是派了嬷嬷和管事在一旁指导的,免得那些掌柜的欺我年幼不懂。”
魏晨瑞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姐姐学了几年?可有收获?”
楚余馥笑了笑道:“我可能在经商上面比较有天赋吧,虽才一年,已经可以独自打理所有的产业了。”
不知道有多少产业,魏晨瑞也不好估算这个能力的大小,于是又问道:“不知有多少产业?月入几何?”
知道考察来了,虽做足了功课,楚余馥扔没有掉以轻心,仔细想了想,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回到道:“产业不算多,也不算少,两个庄子,三个铺子。”
“庄子都是看收成的,分不出月份,每个季度,大概收入五百两。”
“铺子都是在京城的铺子,在外地的,我一个女儿家,不好打理,便拖驸马叔父都卖了。”
“三间铺子,共月入一千两!”
如果楚余馥说的是真的话,那她这能力可以说的相当不错的。
“天呐,这么多!”没等魏晨瑞开口,一旁的卢剑梅忍不住惊呼出声,“楚姐姐可真厉害,妹妹我是一个铺子都打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