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宴会,都可以说是一场相亲宴,也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游戏,方便各位当家主母考察各位闺阁小姐的品性。
所谓的游戏,也无非就是吟诗作对,琴棋书画,女工之类的。
见魏晨瑞没有意见,长公主开口道:“要不各位姑娘们先来一段自己擅长的即兴表演,让咱们太女殿下认识一下。”
今天宴会的目的,朝中的大臣们大致都猜的到。
不过,猜到归猜到,谁也不会将目的直白的告诉家里的孩子们。
毕竟揣摩君心也是罪,万一家里的孩子一不小心说漏嘴,那麻烦可就大了。
顶多就是委婉的说一下,这场宴会很重要,太女皇子都会去,让家里的孩子们好好表现。
心思通透的,自然就知道这是要讨好太女和皇子,保不齐就成了皇妃和男侍。
当然,那些无意将子女送进宫的大臣们,自然就是另一种说法,只说太女少傅已定,等少傅一到位,就要开课了。
这话一说,只要脑子不蠢的,都能明白。
给太女当伴读,那以后的婚嫁,自然是差不了。
这不,长公主一开口,就有人坐不住了。
“太女殿下,长公主,臣女乃是辅国公府上的,行四,闺名江淑琴,善古琴,就由我先给大家弹奏一曲,助助兴吧!”
这人是跟着长公主和那一群命妇进来的,想必在家里的地位不低,不然也不敢出这个头。
长公主虽是主人,却不不敢托大,看了魏晨瑞一眼,见她喝着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才放下心道:“那就有劳江姑娘了!”
就这样,一个个的上去表演了自己的拿手绝活儿。
书法的绘画耗时太久,又比较枯燥,便没有人选这些,都是各种乐器。
这古乐,都是比较轻柔的,也没有现代的那种清晰的鼓点节奏,短时间,还是很不错的,魏晨瑞还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可是,时间一长,就有些受不了了,无聊的很,免不了泛起了困,悄悄打起哈欠。
时不时注意魏晨瑞的长公主,自然也发现了魏晨瑞的状态不太对,却又不好在这个当头说什么,毕竟场中的人还正表演着,要是点出来,可就让她下不来台。
都是教养长大的,这会人让人下不来台,搞不好要结仇的,只能祈祷表演快点结束,好换个。
一心想好好表现的姑娘,自然也发现了魏晨瑞的心不在焉。
这要是换个脾气好的,只怕就忍了,但是,这个姑娘不是个脾气好的。
不仅不是个脾气好的,还是个跋扈的,自然忍不了。
顾不上弹奏,猛的站了起来,讽刺道:“果然是宫外长大的,就是没有教养,竟然在这种场合打哈欠,简直是丢皇室的脸。”
魏晨瑞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困意瞬间消失,冷冷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本殿说话!”
那人也不怕,伸着脖子,像个斗鸡一般:“你做的出来,还不让人说了,我说的又没错,你不就是在宫外长大的,没有教养,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