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干坐着太闷了,大福晋你也会胡思乱想,我给你说一下今天早上我和五福晋出去的事吧,”苏若棠将今天早上在外面发生的事跟大福晋说的,就仿佛讲故事,一步步到达高潮,慢慢结尾,大福晋还没有听够。
“说的我都想出去走走了,”大福晋眼神带着羡慕,说实话,这么多年她都没出去过,说起来也很可笑。
苏若棠靠近大福晋,“等大福晋生完这一胎,我们叫上七福晋和八福晋,再叫上太子妃偷偷溜出去,怎么样?”
大福晋笑出声了,抬手戳了戳苏若棠的额头,“你啊,你还真敢想啊!将太子妃带出宫?你在想什么呢!”
太子出宫都难,太子妃?别想了!一辈子只能呆在皇宫!
甚至生死都不由己。
“奴婢给惠妃娘娘请安!给太子妃请安!”奴才们请安的声音响起。
苏若棠急忙起身,看着匆匆进来的人,急忙行礼,“妾身给惠妃娘娘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惠妃走进来看也没看苏若棠,匆匆坐在大福晋床侧,“怎么回事?什么叫中毒?孙太医,快给大福晋把脉。”
一旁太子妃看到苏若棠,上前两步,“起来吧,”随后看了一眼孙太医上前给大福晋把脉,转眸看向苏若棠,“昭侧福晋,是你给大嫂把脉知晓大嫂中毒?”
惠妃这才看到苏若棠,“哎呦,本宫着急大福晋的身子,都没看到昭侧福晋,昭侧福晋可不要怪本宫啊。”
“大福晋身子重要,我也是看着大福晋肚子很大,干坐着无事,便手痒想给大福晋看看肚中孩子如何?没成想……”苏若棠微微摇头,脸色严肃,“这等恶毒的禁药,竟然还流传在皇宫。”
“谁说不是!”惠妃看向大福晋,满目担忧,她那大儿子对这个福晋神情,她可是清楚自家儿子看着憨逼,但太过重情,若是大福晋出事,只怕她儿子会疯,“别让本宫知晓是谁做的?本宫绝不绕她!”
惠妃看到孙太医面色严肃,收回了手,急忙问道:“如何?当真中毒?那什么木?”
孙太医点头,“这脉象很明显,确实如昭侧福晋所说中毒,刚刚我也闻过大福晋碗中的血,确实所中为独木,只是独木早在我幼年之时就已经被先皇查出,全毁,相关人全部斩杀,配方也销毁了,怎么会?”
孙太医无奈摇头,随后看向惠妃,“惠妃娘娘,这独木难解。”
惠妃脸色大变,怎么会如此?这可如何是好,倏地,想到昭侧福晋说能解,转头看向苏若棠,“昭侧福晋,你能解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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